應了一聲,轉身去吩咐人準備飯菜了。
見老女人出去了,鍾離域才拉過了海願的手,還神神秘秘的湊到了海願耳邊,海願以為鍾離域想到了什麼重要的事情,忙著側過耳朵去聽,卻聽到鍾離域打趣的問著:“你單單是餓的腿軟嗎?”其中的曖昧意思,小兩口之間倒是一聽就懂了。
兩人還沒嬉鬧起來,外面人上樓的腳步聲就響了起來,聽那一排人整齊的腳步聲,海願就知道多半是送飯來了,不過這老女人準備的倒是快,才多大的功夫呢,就準備好了。不過這也足以證明,國師叫自己去確實有重要的“急”事,不然這老女人足可以由著自己鬧騰。
菜式比海願平時吃的多幾樣,顯然是聽了海願的吩咐,把鍾離域的那一份也準備出來了,但卻明顯不及平時的精緻、繁複,海願知道這不是有意給鍾離域好看,倒應該是時間倉促,所以就挑簡單的菜式做的。
“小公主還有什麼吩咐嗎?”老女人立在桌邊伺候著,見海願看著那一桌的菜沒有馬上開動,心裡就是打了一個“突”,怕海願再生什麼枝節出來。
海願微微一笑,才拿起了筷子,說了聲“沒有了,挺好”隨即才開動起來。海願心裡已經明白,有些事情不需要問的那麼明白,就可以從側面的試探出來;自己一個細微的動作,投射到這個老女人身上的連鎖反應就足以證明很多的事情了。
其實吃飯只是一個海願要擺氣勢的形式,和試探這件事情的緊急程度,現在既然兩種目的都達到了,海願和鍾離域吃的也不過就是走個形式,吃了幾口便都放下了筷子,告訴老女人:“可以走了。”
海願平時坐的馬車早已經在國師府門口準備好了,鍾離域是晚上從城牆跳進來的,所以沒有馬匹,所以也和海願一起上了馬車,老女人沒有阻攔,只是命人在馬車的輕紗裡層又加了幾片帷帳,將裡面的人遮住了,使外面的人看不到神女車裡多了個男人,馬車才開動起來。
只是馬車沒有如海願所料的向皇宮的方向駛去,反而是向著昨天她神女繼任大典的那個祭壇方向去的。現在沒有什麼特別的慶典儀式,所以這祭壇周圍遠遠的幾條街也都冷清下來,馬車直接來到了國子監的大門外停下來,老女人才過來掀起帳簾,示意海願到了。
看看身邊的鐘離域,海願和他對視交換了一下眼神,兩人都知道這一節或許不會比昨晚的情況簡單,但現在她有他在身邊,心裡總是多了一份踏實感。
國子監的正廳裡,國師已經正襟危坐當中,兩邊都站了幾個中年的男子,看著身上的衣著不像是海國的大臣,倒是像這國子監裡的教習。海願徑直的來到班迪面前,躬身福了福,柔聲的叫了聲“外公”。
“嗯,婠婠,我還當你今日便會有所行動,想不到卻還在從長計議啊。”班迪這話說的確實有些嘲諷的意思了,不過話鋒一轉,又嚴肅了起來,對海願正色說道:“不過外公這一夜來也幫你想好了該走哪一步,所以才叫你到這裡來的。想這海國的江山從先皇開始就有外公我來輔佐,現在的皇帝也是你外公我的義子,是外公親自教他握筆、扶他扎馬的;現在外公是想要你從這裡開始學習,文武兼備、內外兼修,今後方可成大事。”
“那外公的意思是……”海願明白了,原來是給自己安排好了一個地方,將自己也軟禁在這裡。所謂學無止境,這擺明了是讓自己“活到老,學到老”啊。
“現在你有駙馬相伴,也該安心學習一些課業了,這幾位都是這國子監教習,是外公精心幫你挑選的老師,而且會盡心只教授你一人,定然會把你教成國之棟樑的。”國師臉上帶笑,眼神冰冷,海願看一眼就知道,這是那個邪惡的班迪,所以很清楚這教習也就是個幌子,後面是監視還是軟禁都沒有自己的自由了。
“外公不是說神女應有神力,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