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姐好似倏然想起什麼問題,緊張問道,“金澤旭威脅總裁的那份檔案呢?”
景堯搖首,“我不知道……但剛剛我跟總裁一起回來的時候,我聽見帶走金澤旭的那個警長給總裁打電話,好像是希望總裁以受害者的身份去警局一趟……我想,等我跟總裁去了警局,我大概就知道事情的原委了。”
餘姐分析道,“警長讓總裁以受害人的身份去警局,這說明金澤旭持有的檔案根本就威脅不了總裁,也許那些警察已經查到總裁當初是為了夏子悠……”
談母敏感地問道,“和夏子悠有什麼關係?”
一直默不吭聲的談心亦疑惑地看向餘姐。
景堯在此刻偷偷跟餘姐使了一個神色。
意識到談易謙早前的命令,餘姐連忙改口,“我說錯了,我是說那些警察應該會查到總裁和金澤旭結怨很大一部分原因都是那個夏子悠……”
談母並不十分贊同,“這倒也不見得,金澤旭是金日元的養子,他估計也是為了替他養父報仇……”
餘姐沒再敢多話,點頭,“也是。”
談心道,“媽咪,爹地在醫院可能還不知道易謙已經沒事,我們現在就去醫院將這個好訊息告訴爹地吧!”
是的,得知談易謙面臨困境要讓出“談氏”百分之七十的股權時,談父因為承受不了打擊而中風進了醫院,慶幸的是,談父中風的情況不是很嚴重,在醫院休息幾天就能夠出院了。
“好。”
……
相對於一樓的嘈雜,二樓卻顯得格外的安靜。
沒有開燈的書房內,談易謙坐在辦公桌後,燦亮的星眸緊緊注視著手中那枚僅僅被窗外投射進來的幽光所照射卻熠熠生輝的女戒。
許久以後,談易謙抄起桌面上的車鑰匙,走出書房。
見到談易謙下樓,守在廳中的景堯,忙迎了上前,恭敬問道,“總裁,您要出去嗎?”
景堯身為談易謙的貼身保鏢,自然是要知道談易謙的行蹤的。
談易謙淡漠啟唇,“你不用跟著我了。”
景堯躬首,“是。”
幾分鐘後,屬於談易謙的賓利轎跑駛出了談家。
……
同時間,羅伯特正開車朝向談家的方向。
瞭然綁著安全帶乖巧地坐在後座,不時看著窗外她所熟悉的事物。
羅伯特透過後視鏡看了瞭然一眼,引-誘道,“嘿,小屁孩,想不想你和媽咪一起回家,以後都跟你爹地生活在一起?”
瞭然下意識地點了一下頭,然後又很用力地搖頭,輕輕咬唇,“媽咪說了,爹地不會跟我和媽咪一起生活了,爹地有自己的家庭,我們不可以去打擾爹地。”
羅伯特勸道,“小笨蛋,你相信蘿蔔叔叔說的話,等下你哭兩聲,你爹地的心就軟了,到時候抱著你肯定捨不得放手……還有,蘿蔔叔叔保證你爹地沒有組建其他的家庭,他就只有你和你媽咪……”
瞭然不解,歪著頭問,“可是媽咪說爹地已經和單阿姨結婚了……”
羅伯特一本正經地回答道,“這是你媽咪胡思亂想的,你爹地什麼時候承認過他和單一純結婚啦?沒有的事。”
“爹地沒有跟單阿姨結婚嗎?”
羅伯特正欲回答瞭然的這一刻,倏地,他發現正前方竟駛來了一輛他熟悉的賓利車。
在這條通往洛杉磯富人區的道路上,會碰到迎面而來的車很少,而碰到這輛全球限量的賓利那幾乎只有一種可能……
意識到這種可能時,羅伯特已然將車堵在了路中間。
好奇寶寶瞭然發問,“蘿蔔叔叔,為什麼停車呢?”
這一刻,羅伯特的眸光已經跟對面驟停下來的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