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子,便是不姓劉,想來也終會入了帝王家的眼中的,也不知安世誠見了她,心中會做何感想呢,她這樣的女子誰見不愛呢,這才是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吧。
丘如意早忘了劉婷是來上門尋釁的。只管在腦中亂思。正浮想聯翩之際,劉婷已經走到丘如意跟前,也不細瞧,上來就一番冷言冷語地嘲諷起來。
丘如意聞言。倒沒怎麼生氣。而且還暗鬆了一口氣。就憑劉婷這幾句話,不管別人如何,只說安世誠這個的迂腐書呆子。必定心中不喜了,任憑劉婷身上如何光耀閃眼,也定晃不花安世誠的眼。
劉婷見丘如意只管面上露出如釋重負的笑意,似完全沒聽到自己的話一般,便認為是丘如意故意小瞧自己,又冷哼道:“我告訴你,安世誠這個人,我是要定了。勸你還是識實務些,主動避開的好,不然休怪我對你不客氣。就憑你這點姿色,就憑你父親芝麻粒大的官,還敢打著嫁入國公府的主意,真是做白日夢呢。”
丘如意心中不由暗笑,自來大戶人家娶妻,不僅要容貌,更看得德行,自己的容貌還是能拿得出手的,不然盧國公府也不會打算上門求親了。
到於說到門第,丘家也是曾風光榮耀過的百年世家,雖然現在落魄了,但父親到底還是朝廷裡的六品文官呢。
劉氏門第固然顯赫,劉獻此時卻是個帶罪在身的人,身無功名,比自己父親差的遠呢。
丘如意只管在心裡默默反駁,看在劉婷眼中,卻是丘如意神情淡定,面帶微笑,目中似含不屑。
劉婷便心中生起怒火,想她在京城何等風光,沒想到竟被一個丘如意給小看,自己幾次說話,她竟敢不理不何謂,於是便嘲弄丘如意嘲弄道:“原來是個啞巴,不只是個啞巴,還是個傻子呢。”
丘如意聞言,索性不吭聲了,只等著看劉婷如何再發招。
劉婷見了,心中越發氣悶不已,惱怒道:“我不管你是呆是傻,你給我聽好了,不許答應盧國公府的親事,不然你這輩子休想過得安生。”
丘如意可是和人從小到大爭鬥慣了的,如何會把這等恐嚇放在心上,在她眼裡,這不過是對方打不過心虛的表現罷了。
不過,丘如意多少也聽說過劉氏女子的霸道蠻橫,便也不開口駁斥,只等著劉婷發洩完趕緊離開丘家。
但劉婷見自己接連發招,丘如意都不加理會,欲要拉扯丘如意,又擔心失了自己的身份,幸好她隨身的丫頭見了她的神色,便上前狐假虎威地對丘如意道:“唉,方才我家小姐的話,你可聽好了,若敢違揹我家小姐的意思,哼,到時有你一家受的。”
因為忌憚劉氏的風評,丘如意不願給家裡招禍,尚能忍耐劉婷的無禮聒噪,如今見劉家的一個小丫頭也敢在自己跟前吆三喝四的,不由動了怒,杏兒也適時上前,對那丫頭冷笑道:“枉你長這麼大,竟一點規矩不懂。小姐們說話,哪有你我插嘴的份,也不知是怎麼學的規矩,自己是個什麼東西,敢這般對我家小姐說話。”
小丫頭跟著劉婷出入不少世家大戶,從來都是被人高看一眼的,如今被杏兒搶白,不由氣紅了臉,轉而對丘如意嚷道:“我是算不得什麼,可打狗還要看主人家呢,你的丫頭這般行事說話,顯見得是瞧不上劉家了。”
丘如意視而不見,充耳不聞,仍是杏兒上前道:“咱們兩個丫頭鬥嘴,別動不動扯上主人家,也長些心眼吧,行動說話淨給主人家丟人,也好意思提自己主家是誰。”
劉婷此時更惱了,指著丘如意道:“你是個什麼東西,不過家裡有點錢,買了個小丫頭,就自封小姐了,你別給我充什麼千金小姐,你在我眼裡,還不如我的丫頭尊貴呢。我告訴你,你答應下我方才的話,這事我就不和你計較了,如若不然,新仇舊恨我一併和你算,你父親就等著丟官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