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判斷出來,它似乎也分辨得出這間房裡誰才是真正能主宰一切的人,雪白的身體慢慢的往葉寶寶的方向移動。
不知情的人,比如葉寶寶,他就以為靈狐是在朝他走過來,於是人坐在晁墨天的懷裡,對著靈狐張開雙手。
傻傻的小模樣雖然很可愛,靈狐也想撲過去,但是他身後的男人實在是令它忌憚不已,雖然看似沒有對它露出殺意,但是周圍那股若隱若現的威壓卻讓它無法再向前踏出一步。
“天天,小白怎麼不動了?”葉寶寶沒看出靈狐的猶豫,反而問頭頂上的晁墨天。
晁墨天淡淡地看了一眼正死死盯著靈狐的紫竹,說道:“因為它被某個人嚇到了。”某個人到底是誰,晁墨天心裡肯定有數。
葉寶寶順著靈狐的視線看到了表情奇怪的紫竹,又看了眼渾身驚炸的小白,終於明白了,於是朝靈狐招招手說:“小白不需要怕,過來,寶寶罩你!”
這話聽起來很可笑,但是卻沒人敢笑,特別是紫竹眉頭皺得幾乎可以夾死一隻蒼蠅。
靈狐察覺到那股危險的氣息漸漸的淡了下去,知道危險暫時解除,這才一把跳上桌子,伏在葉寶寶的面前,只有這樣才不會讓那個人不悅。
別人或許不知道,但是青竹知道,為了這隻靈狐,紫竹之前連續幾個月都混跡在死亡叢林,那頑強的毅力連他都忍不住佩服,如今卻因為靈狐成了谷主的寶貝的寵物而不得不放棄,不用想也知道這是一件多麼憋屈的事!
想到這,青竹不由得幸災樂禍的偷笑起來,閃爍的目光突然看到不知何時,已然盯著他許多的紫竹,突然朝他露出一抹邪惡的笑容,彷彿一盆冷水一下子將他透個心涼。
“呃,谷主,那個晁潛要怎麼處置他?”看紫竹吃虧他是很樂意,但要是這虧轉移到他身上那就糟糕了。
怎麼處置?以霧谷的作風,為了避免留下後患,自然是殺了乾淨。
不過,晁墨天多少會有些顧慮,他並不想讓葉寶寶接觸到這些事,青竹也是明白的,所以才會諸示他。
正在與靈狐玩的葉寶寶突然聽到晁潛的名宇,一反應過來,聽到他們說要處置他,小臉上頓時露出似同仇敵愾的表情,氣呼呼的舉起小拳頭說道:“當然是要好好教訓他啦!”
“呃……”青竹沒想到第一個接話的人會是最不可能的葉寶寶,一時不知該怎麼接下去。
晁墨天寵溺的摸摸他的頭,說:“寶寶想怎麼教訓他?”
“他很可惡的,竟然敢隨便喂寶寶吃毒藥,還老是說什麼練毒練毒的,什麼朱赤,都不知道他在說什麼!”葉寶寶咬咬貝齒,繼續不忿地說道:“既然他喜歡毒,那就把毒也餵給他,讓他也償償毒藥的滋味!”
這真是個……好主意!
簡而言之就是以其人之道還之其人,虧他竟然能想得出來!
估計在場沒有想到葉寶寶會說出這種話來,不過大概只有晁墨天知道他為什麼會這麼,晁潛之前餵給他吃的藥丸到現在都還沒發作,所以葉寶寶沒感覺,自然而然就認為毒藥也不過爾爾,是很普通的藥丸而已!
“聽到了嗎?”晁墨天抬眼看向一愣一愣的青竹,平淡地說道:“就照寶寶說的去做!”
“呃,知道了!”青竹不可思議的瞪大眼看著葉寶寶,樣子像是要將他看出一層皮來似的。
想到另一個問題,青竹猶豫了一會,看了看晁墨天,有問道:“那藍家要怎麼辦?據說那位大公子已經回去了!”
聽到藍家,葉寶寶還沒反應過來,藍彤打傷他的事已經被他忘得差不多了。
晁墨天知道他記性不錯,但是如果不刻意去想通常都會忘記的,看他表情毫無異樣就知道他的寶寶已經把墜崖的那件事給忘了。
“小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