鎖在許錦逸身上。
喬天進澡室時看到的,就是這麼一副場景。
許錦逸彎著腰擺弄水管上的閥門,這樣的姿勢顯得臀部更加挺翹,下陷的勁瘦腰肢與渾圓臀部的對比簡直閃瞎人眼,臀溝性感十足,再往下看則是明明看不清卻讓人對其美麗曼妙深信不疑的神秘地帶……
一大堆黑黃的赤裸身體中出現一個白白嫩嫩的小傢伙兒,如同一隻小白兔進了大灰狼部落裡!旁邊的一群大老粗們兩手在自己身上搓著,眼光卻直勾勾盯著埋頭修理閥門的許錦逸!
這是把翰林當成什麼了?
喬天氣的眼睛都紅了,卻又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氣的這麼厲害。
“別擺弄這個了!”喬天甕聲甕氣地哼了一聲,拉著許錦逸走到囚犯們給他準備好的流水最順暢的那個蓬頭之下,兩隻鐵臂支著牆,將他牢牢箍在自己懷裡。
終於將這個不讓人省心的小壞蛋擋了個嚴實,喬天轉過頭,衝著其他囚犯們大吼一聲,“看什麼看,眼睛撇過來撇過去,不想要了?”
喬三爺平時低調的可以,除了獄警明擺著的青眼照顧,和一雙黑漆漆沉甸甸的滲人眼珠子讓眾人從心底裡打怵,其他時候他很少理會過旁人,旁人也不敢湊上去招惹他。
這次三爺竟破天荒的失了往日“世外高人”的淡然,衝著他們吼開了?
喬天沾過不知多少鮮血,是真正從屍山血海中踏過來的,身上的威嚴和氣勢不知道有多足,但掌權這麼些年,他的威嚴輕易不現於人前,一旦這份氣勢被他放出來,將如同泰山壓頂般的威力一般,朝著眾人震懾而去!
此時這些囚犯們面對的,就是這般沉重的,在一秒之內就已經讓他們的脊樑骨躥起冷汗的威懾力,眾人紛紛轉過頭去,長著大口粗重喘息,額頭上的汗珠一顆一顆砸到地面。
喬天見眾人還算聽話,此時這個澡室敢看小壞蛋的就只剩了他一人,頓時又滿足了起來,將放出的威嚴收了一半回去。
縱使只剩了這一半威嚴,眾人也被那如芒在背似的冷光刺的全身顫抖,一個二個拿著香皂朝身上抹,打定主意趕緊洗,趕緊逃離這個祖宗!
許錦逸被喬天的鐵臂困在方寸之間,眼睛彎著,樂不可支。
喬天見他被熱氣燻蒸的越發嬌嫩的唇瓣勾著,眼中也帶著調皮的笑意,並未與其他犯人那樣害怕他,心頭暖的厲害,自豪極了。
不知道為什麼會被眼前這個小壞蛋身上的每一寸引誘的方寸大亂,不知道為什麼不想讓其他任何一個人看見這個小壞蛋的點點滴滴,不知道為什麼看見這個小壞蛋心中就有著無法言說的滿足……喬天所幸不再深想,隨心而動。
想將少年攏在他的懷裡,不給別人看,喬天就這麼做了,兩隻鐵臂支著牆,將少年困在他與牆這細小的不足一個瓷磚的地方,口上還一本正經地說,“蓬頭沒有了,咱倆一塊洗,要是等被人洗完再洗,洗澡時間就該到了。”
許錦逸雙眸明亮水潤,笑意似乎更甚,“是,謝謝喬三爺。”
“別叫我喬三爺。”喬天后退了半步,將多半個蓬頭讓給許錦逸,“我才三十出頭,叫我三爺都把我叫老了。”
三十七,可不就是三十出頭。
許錦逸看著愛人眼角越顯魅力的一道細紋,連連點頭,“三兒。”
“你——”喬天捏了捏許錦逸腰間的柔韌的肉,撐不住笑了起來,勾著唇罵他,“真是個小混蛋。”
許錦逸笑得得意又囂張,伸著細長勁韌的手臂,等溫水將這個身子沖刷一遍,就轉過身子去拿香皂。可誰知許錦逸剛將香皂攥緊手裡,腰窩就被人輕輕戳了一下,那處是許錦逸身上極為敏感的地方,他頓時軟了半條腿,手上也在那一瞬間沒了力氣,那塊滑溜溜的香皂就這麼喜劇又狗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