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日冷淡從容都隨浮雲,難怪他不許下人進來。
央姬放好托盤,坐在他的塌邊,一手端起藥盅,舀起一勺嚐了下藥溫。
央姬端藥湊近他,輕言儂語:“千歲,這藥剛剛好,央兒喂千歲吃。”
宮容才醒來沒多久,全身乏的很,勉力往裡間挪了挪,“央姑娘把藥端遠些,宮容聞不得這味。”
央姬掩住心頭的好笑,怕是不是聞不得這味,就是不愛喝藥,不過她顧他顏面,附和道:“千歲,這清蛇毒的藥委實難聞,要不央兒弄個棉球塞鼻,千歲以為如何?”
他就知道,央姬向來伶牙俐齒不達目的不罷休,看來他是逃無可逃。
估摸著這蛇毒毒壞了他的腦子,他只覺看著她含情脈脈的眸子,腦子就轉不過來。
也罷,今晚就讓她得意去!
不行!若是日後她拿這樁糗事來說,再上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