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算是為白千羽護法。
對著一個“僵硬”的人參修虛衡奧妙,尤其這人還是自己的姐妹。這事對眾女來說,不免覺得尷尬。但見楊開不似說笑,加上也的確有些心動,又沒人反對,便也就定下來了。
楊開再莫名地看了白千羽一眼,就獨自離開了靜殿。出了白千羽這個變故,楊開搞不清楚緣由,原本計劃好地先傳后妃虛衡奧妙再傳其他人的想法,也就淡了。
他收拾好心情,便決定出一趟太仙界,去聖禽仙國。與聖禽仙國締結盟約不知不覺已過十九年。十九年來盡忙於地界鬼府之事,竟一步未履聖禽仙國,似乎有些說不過去。
而且無極之國佔優勢,有充分的優越,聖禽仙國居弱勢,難免多心。
楊開並不想讓房女認為他看不起聖禽仙國,心中不免也小小地琢磨了下,等到了聖禽仙國後,該捏一個什麼樣的理由,才能令房女信服並且不破壞雙方的關係。
正思索著,他已經步出通靈福址。正巧,相慮仙帝迎面掠來,在楊開面前停下,恭聲道了聲“國主”,旋即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楊開笑了笑,“相慮,想說什麼直說,藏掖什麼呢?還怕我治你衝撞之罪,國法鞭條抽你?”
相慮仙帝尷尬地摸了下腦門,“國主說笑了,我只是有一事不解。”
“說,直截了當,別整這些三二一的。”
“國主,那我就直說了。您一直把那元靈天姑放在聽風涯上,不知何時才要把她解禁呢?”相慮仙帝小心翼翼地說,好像怕楊開認為他多嘴怕楊開生氣責怪似的。
楊開聞言頓時心頭一咯噔,暗自慚愧,要不是相慮仙帝突然提起,只怕就忘了這事了。當年因為慕容天的要挾,楊開宰了天庭一小刀,割下了幾兩肉,末了還耍了個賴,沒把元靈天姑交還。便帶到了太仙界中。
當時又覺得元靈天姑畢竟是個六品中流仙帝,又是天庭的老牌仙帝,最早站在天昊大帝身邊的大能之一。要收服並不容易,強來又怕給太仙界帶來無謂的破壞,便決定晾一晾元靈天姑,不解開她的封禁,隨手把她放在一處叫聽風涯的地方。
誰知後來接來發生不少事,到如今,掐指一算,竟是過了二十三個年頭了。
“不該,不該啊…老子不會因為這一忘懷,把元靈天姑晾曬出天大怨氣,被她當成是故意羞辱吧。那可真就得不償失了。要老子毀滅一個六品中流的仙帝,還是個女仙帝,實在有些不忍咧…”
相慮仙帝見楊開默然,臉色卻幾度變幻。心中登時一驚,暗道,“不會是國主嫌我多事吧。一切瞞不過國主,我還是照實說為妙。”
當下相慮仙帝,就說,“國主息怒,屬下不是有意多嘴。只是屬下原先座下有個大羅金仙,名喚作孤竹。由於他天姓孤僻,並不適作仙官,為此便錯過了幾次封賜。近來又見以前舊相識有不少入了地界鬼府擔任要職,更有些失志氣。屬下感念過往情分,便指點他去自立門戶,自創一宗門。”
楊開一陣訝然,他是看出了相慮仙帝是因為心虛才連作解釋,不禁暗笑。索姓便聽相慮仙帝多說。
這時候故意插嘴,有些揶揄地道,“嗯,照你這麼說,也算有情有義。對區區一大羅金仙能夠如此,難得難得了。便令那孤竹自己去開創宗門,也算有一基業,圖一份希望,的確不錯。”
相慮仙帝老臉紅了紅,說道,“國主,可是屬下為那孤竹挑了幾個地方,卻都不合適他開創宗門。唯獨那聽風涯與那孤竹有緣,可是聽風涯那邊卻有…元靈天姑。”
楊開頓時一瞪眼,佯怒道,“好你個相慮,你膽子好肥!竟是變著法子來讓本座給你挪地方是嗎?你敢如此衝撞本座,看本座不拿國法鞭條抽你個三百六十五道疤!叫你吃痛三百年!”
楊開本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