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鳶傑的小女孩剝了左手的皮正在看自己的白骨手,就像那部老版的恐怖電影叫啥來著?”
他皺著眉頭再想,我插話道:“是不是畫皮?”
“對,沒錯,就是那部電影,那裡面的女鬼是剝臉皮,她是剝手皮。”
17、詭異女人 不為什麼加更,就是這麼任性。
聽了老陳這段描述我腦袋激靈一下,只覺得渾身汗毛凜凜,難道這鳶傑不是人?
這時貝貝似乎也想起了什麼,她連連點頭道:“您要是這麼一說我還真覺得有點奇怪,因為鳶傑不管什麼時候總是帶著一副手套,上廁所都不去掉的,我問她為什麼,她說自己從小雙手被開水燙過,面板難看,遮醜用的,但是我讓她給我看看面板燙傷的程度,她堅決不答應。”
老陳點點頭道:“這麼說就不是小光一個人覺得她奇怪了?”
“我只是沒見過她脫下手套,但喜歡戴手套也是個人習慣,不能以此斷定她就一定有什麼古怪。”貝貝道。
“是,出了這事兒以後小光畢竟是分管人事的,就幾次暗中偷偷跟蹤那個丫頭,雖然沒有發現明顯的怪狀,但還是有幾點情況比較奇怪,比如說這小姑娘每天上下班的時間極其準時,吃飯的時間極其準時,甚至連上廁所的時間都是準時的,幾乎沒有偏差,小光越想越奇怪,就調出了女孩家庭住址,但電話號碼是空號,這個小女孩的資料根本就是造假的。”
這真是越聽越奇怪,我想了想道:“既然如此,你兒子為什麼還要追求人家?”
老頭嘆了口氣道:“這就是冤孽,小光這孩子工作也算是盡心盡力,否則這種事情也輪不到他管,但男人嘛畢竟是有軟肋的,小光說他開始暗中調查這個女孩大概過了十幾天,有一天傍晚去停車場取車時他見到了這個姑娘,上去追問這個女孩情況,結果……這小子意志力也不夠堅強,被這女孩給色誘了。”
“我負責任的講,小光和他妻子的感情算是不錯的,他也不是那種花裡胡哨的男人,畢竟他在公司裡上班也有五六年了,沒聽說他犯過這方面的錯誤吧?”老陳道。
閔總點點頭道:“這孩子平時我也挺注意的,這方面事情以前確實沒聽說過。”
“是,但他就被這個女娃娃給勾引了,發生過一次關係之後他滿腦子想的都是這個人,其實他心裡知道這麼做是不對的,但就是沒法抵抗這女孩的誘惑,於是幾次三番兩人做了這些事情,他這些行為的異常,我在家裡看的是清清楚楚的,但就是沒有辦法,其實給你朋友拍了一瓶子反而把他拍清醒了,送到醫院去他人醒過來第一件事就是給老婆承認錯誤,說實話我心裡不但不恨你的朋友,反而感激他。”
聽了這番話我是愣住了,這裡面到底是怎麼回事?
“小夥子,你現在知道我要你找那對年輕人來的道理了?我可不是要興師問罪,而是我要當面問清楚,她到底是怎麼回事。”老陳道。
正當我百思不得其解時手機又響了,接通後只聽龍空道:“兄弟人在哪兒?我已經到靈泉市了,這次包了三輛依維柯,一百多個人,夠不夠?”
我腦袋都大了,壓低嗓門道:“稍微等我一下,我馬上就過來。”
接著我回飯桌交代了幾句道:“既然這件事確實有古怪,咱們就想辦法把事情查清楚了,別讓好人受了禍害。”
之後我急匆匆趕往高速公路,到了後只見一輛黑色奧迪和三輛依維柯停在路邊,幾十個農民工模樣的人在那兒抽菸聊天,龍空還是那副模樣,遠遠看到我手揮的像把扇子朝我走來,見面好一陣寒暄,之後我問道:“你帶那麼多農民工過來幹嘛?”
“這你就不懂了,現在就他們打架最便宜,一個人一百,打的頭破血流都不要管,只要給錢就成了,那些社會上的小混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