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位神仙瞧著忽而皺眉忽而亮眸的上神,頗有些中了邪的韻味。二位神仙雖這麼想著,但說,是不敢說的。
可眼前的這位上神若真是中了邪,他們二位罔若未見,總歸是說不過去。還是上前關心幾句的好。
二位神仙彼此推脫一番,最終還是司命星君攬了「關心」的重任。
司命星君小心翼翼的詢問道:「上神,您……沒事兒吧?」
常山「啊?」了一聲,隨後擺手道:「無事無事。」
說罷,他雙手環胸,倚著一旁的樹。他對司命星君道:「司命,你那命譜裡,武神是不是該迴天界了?」
司命星君點了點頭,掐指算了算,他道:「按照人間的日子,估摸著,還要半個月。」
「半個月?」常山挑眉道,「今兒早上他應該就被關牢判刑了吧?怎的還需半個月?」
司命星君道:「上神有所不知,武神被判刑之後,小帝姬去向凡間的皇帝求情了。」
常山心下一驚,他吃驚道:「皇帝這麼心大的麼?求個情就能讓重犯多活半個月?」
司命星君擺手道:「不不,不是。皇帝的本意是今日下午就問斬,小帝姬聽了,就跑去求情,這一求情,就將斬刑延緩了四五日。就在這四五里,朝陽國就亡了,亡國了,武神也不用受斬刑了。」
說完之後,他笑了兩聲,道:「多虧小帝姬心慈人善,武神才能在人間多活半個月。」
常山想了想,道:「本上神走之後她求的情?」
司命星君點了點頭,道:「正是。」
常山道:「你確定她這是心慈人善,不是助紂為虐?」
司命星君一時啞口無言,不知該說什麼好。
常山繼續道:「還有啊,什麼叫做『朝陽國就亡了』?亡什麼亡?我閨女在朝陽國裡邊兒生活的好好的,不能亡,亡國了的話我閨女不得傷心死?」
司命星君道:「上神,小仙也知小帝姬心腸軟,亡國了的話肯定是要傷心難過一番。可家國大運,乃是天定,我們這些做神仙的,也不能私自亂改啊!更何況,這朝陽國,時運不濟,遲早是要亡的呀!四日後不亡,五日後就亡,五日後不亡,六日後定亡。」
常山聽得心浮氣躁,他不耐煩的打斷道:「亡亡亡,亡什麼亡?你是狗啊一句一亡亡?」
司命星君有些難為情的喚道:「上神。」語氣頗為無奈。
常山嘆了口氣,他擺了擺手,連聲道:「罷了罷了。這種事你也改不了。」
他揉了揉眉心,忽的想起什麼,他道:「對了。你可知凡間有個叫南七的?他是何來歷?與我閨女又有何淵源?」
他趴在屋頂上瞧著殿裡的時候,注意力全在商枝身上,旁人未能注意到的,他全注意到了。
其實若細細瞧著,也不難發現商枝和南七的關係不一般。尤其是和南七對峙的時候,商枝的臉色極其難看。
「南七?」司命星君想了想,道,「上神是不是記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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