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殿下若執意硬闖,末將也只好得罪……」
「放肆!!」商枝怒道。
話音剛落,就有人從將軍府走出,將「放肆」又重複了一遍,語氣裡聽不出悲喜。重複完後,又道:「確實放肆。」
商枝抬眼朝那人望去,瞧清後,她冷笑一聲,諷刺道:「見南大將軍一面,真是不容易呢。」
侍衛忙不迭的行禮:「末將參加南將軍。」
南七微微頜首,目光自始至終都沒從商枝身上離開過,他挑起半邊眉毛,眼神裡儘是玩味。
他道:「公主殿下勿怪,是臣,有失遠迎了。」
商枝冷哼一聲,心裡道:「虛偽至極!」
南七繼續道:「敢問公主殿下,您到我將軍府邸,可是有要事商議?」
商枝假惺惺的一笑,道:「確有要事。本公主想與南將軍單獨商議一番,還望南將軍,行個方便。」
南七哈哈兩聲,拱手道:「自是方便。」隨後做出「請」的姿勢,遣散身邊的下人,帶商枝去了書房。
進了書房,商枝倒也不客氣,不等南七邀請,她就直接坐到椅子上,倒了杯茶水,抿了一口,潤潤嗓子。
南七瞥了商枝一眼,彎起嘴角,笑著道:「公主殿下來本到本將軍的書房,真是一點兒都不拘束呢。」
他坐到一旁的椅子,斟了盞茶,端起茶杯道:「公主殿下找本將軍究竟是要商議何事?本將軍很是好奇。」
說罷,飲了口茶,細細品了品,點頭誇讚道:「今日泡的茶,比往日的都好些。」
商枝反問道:「將軍當真不知曉本公主為何而來?」
南七挑起半邊眉毛,放下手中的茶水,故作謙遜的模樣,拱手道:「恕卑職愚鈍,還望公主明示。」
一聽到「愚鈍」二字,對南七積怨已久的怒氣,齊齊湧上心頭。
商枝從椅子上站起,把手裡端著的茶杯往地上狠狠一摔,她哈哈大笑兩聲,笑裡滿是嘲諷。
她怒道:「你愚鈍?你若真的愚鈍,那你又是如何躲過禁軍的巡查,不留痕跡的將戶部、禮部、刑部尚書統統刺殺?!」
「你若真的愚鈍不堪!你又是如何做到一箭雙鵰?!既擾了婚宴,又將兵部尚書刺殺!你愚鈍?呵!」
南七不動聲色的將杯中茶水一飲而盡,他擦了擦嘴邊的茶漬,從容的道:「那幾位尚書的死,與本將軍有何關係?婚宴的事,本將軍也聽說了,太子殿下著實可憐了些。如今京城裡,太子殿下成為了眾矢之的,公主殿下心疼自家皇兄,氣急攻心,胡言亂語,本將軍也是理解。但公主殿下若一口咬定這些都是本將軍一人做的,那本將軍真真是太冤!」
「南七!!」商枝怒吼道,「你到底要裝到什麼時候?!」
南七聽了,也不怒,反而哈哈大笑兩聲,笑夠了,他看著商枝,挑起半邊眉毛,道:「哦喲喲,看把公主殿下氣的。您氣什麼呢?我又沒把你七歲那年,在遲暮國的事情說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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