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頭痛的厲害,回憶的思緒卻也不受阻撓,昨晚的畫面開始一幀一幀的浮現在腦海。
商枝在心裡喃喃道:「昨晚……去了一枝香……白芥子幫我包紮了傷口……然後我喝了好多酒……太師也去一枝香了……再然後……我親了……唔。」親了太師。
商枝臉頰一紅,腦部的痛感莫名消除許多,被羞澀逐漸代替。越是羞澀,越努力回想,接吻的畫面與感覺,越是歷歷在目。
商枝用手背冰了冰臉頰,她躺下身子,將被子猛地往上一扯,蓋住頭部,她縮在被窩裡,身子開始發熱,心似有小鹿在怦怦亂撞。
她的手指不自覺的撫上自己的唇,想要撫摸那個吻留下的氣息。
忽的想起什麼,她把被子往旁側一揚,心裡糾結道:「以後……以後要怎麼面對太師呢……」
商枝怎麼想也不出個所以然,倒把好不容易不痛的腦部,又疼了起來。
雙花端著醒酒湯,急匆匆的道:「公主,公主醒酒湯來了!您快些服下吧!」
商枝從床榻上坐起,點頭應了聲,強忍著頭部的不適,將醒酒湯全數飲下。
雙花看著已經空了的瓷碗,她關切道:「公主,疼痛可消下去了?」
商枝道:「哪有那麼快就不疼的?反正好些了。」
頓了頓,她又道:「對了,今日,夏將軍和夏天無,是在什麼時候問斬?」
雙花想了想,道:「奴婢也不知具體是什麼時辰,聽別的婢女說,好似是辰時問斬。公主問這個做什麼?」
商枝道:「辰時?如今是什麼時辰了?」
雙花朝窗外瞧了一眼,道:「約莫著,應該還有幾刻鐘就到辰時了。」
商枝心下一驚,忙道:「快!更衣!本宮要出去一趟!」
雙花在商枝身邊服侍多年,自是知曉商枝的性子,既然商枝不說去哪裡,那她也不會多嘴去問,反正問了,也問不出的。
商枝隨意的梳洗一番,就要往宮外跑去,雙花跟在她身後,遞了一把傘,囑咐道:「公主,瞧這天色,怕是有雨,您且備上傘吧,莫讓奴婢再擔心您了。」
商枝接過傘,輕聲應了應,就直奔刑場。
夏廖繼和夏天無跪在地上,被粗繩五花大綁,身邊各站有兩位壯漢,一位提到,一位提酒。
負責看守刑場的,是曾在夏廖繼手下做事的孟小將軍——孟沛承。如今夏將軍被問斬,朝中只剩一位將軍,他便也自然而然的歸納到南七的手下。
孟沛承看見商枝,忙行禮道:「臣參見公主殿下。」
商枝朝孟沛承擺了擺手,道了聲「免禮」,就小跑到夏廖繼面前,她半蹲在地上,帶著些哭腔道:「夏伯父,枝兒特地來送你一程,差一點就晚了呢,差一點就,再也見不到了呢。」
夏廖繼欣慰的笑了笑,笑裡滿是苦澀,他頭在空中點了幾下,嘴裡道:「公主殿下來了就好,難為公主殿下還記掛著老臣。」
頓了頓,他有些悲慼的道:「皇上沒有徹查巫蠱之術的事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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