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山見御醫遲遲不說話,心裡的擔憂更重了些,他催促道:「為何不醒,你倒是說啊你。」
御醫道:「脈象平穩,確是無病。許是公主最近疲憊了,貪睡,也是有可能的。」
雙花道:「公主殿下睡一會兒,就會醒了?」
御醫點頭道:「按照目前的情況,確是如此。」
常山道:「那具體睡多久,總該有個時候吧,或者有沒有別的緩解的方法藥草之類的?」
御醫想了想,道:「可以在廂房內點些舒緩疲勞的薰香,把疲勞除了,自然就醒了。」
雙花連忙道:「那奴婢隨您去取些吧。」
御醫道了聲「好」,便與雙花紛紛做出一副請的姿勢,把彼此給請出了廂房。
御醫走後,圍在廂房門口的婢女侍衛也逐漸依次退下,各司其職。
廂房內便只剩下常山與商枝兩個人,常山將廂房的門關好,他走到床榻邊,側身坐下,他看著商枝,不解道:「怎麼會昏睡呢?昨晚不還好好的麼?」
常山把被子往裡處塞了塞,他倚著床的圍欄,百無聊賴的用手戳著商枝的臉頰,邊戳邊小聲嘟囔道:「真昏睡了啊,戳都戳不醒的。」
商枝躺在床上,沒有任何反應,雙眼緊閉,青絲微亂,穿了一夜的內衫未經整理,領口露出的,除了一枚異色珍珠,還有若隱若現的物件。
常山盯著領口,他瞧著那個物件,心下疑惑到底是個什麼物件,一邊疑惑,手也情不自禁的順著領口滑去。
「吱呀——」
廂房的門被推開,來的人是雙花。
常山一驚,手一顫,本來只碰到衣領的手指,這麼一顫,在商枝的鎖骨上不自主的點了一下,冰涼溫軟的觸感似電流般,點了那麼一下,手指就連忙縮回。
雙花對常山並無警惕,畢竟自家公主平日裡,時不時的都會提起常山的名號。雙花朝床榻上望了望,對上常山失措的眼神,她屈膝行了禮,道:「奴婢還以為太師已經回府了,所以就沒有敲門,太師勿怪。」
常山努力掩飾著內心的慌亂,他一手成拳,放在嘴邊,輕聲咳了咳,他道:「還沒回府,我想著多陪公主一會兒。」
話鋒一轉,常山道:「你手裡拿著的是什麼?」
雙花道:「御醫說是可以舒緩疲勞的香,我拿了些,想著在廂房裡點上。」
常山點了點頭,隨口道:「這樣啊。」
交談之間,舒緩疲勞的香已被雙花點上,雙花看著常山道:「太師不回府麼?」
常山道:「不回啊。怎麼了?」
雙花道:「那勞煩太師,倘若公主醒了,您務必要通知奴婢。公主這邊兒有著太師守著,奴婢也就不過多費心了。」
見常山點頭,雙花行了禮,道了一聲「奴婢告退」,就離開了廂房。
於是廂房裡,又只剩下常山和商枝。
常山看了一眼被關好的房門,他長舒一口氣,剛才的觸感還停留在指尖,常山將手伸開,手心已沁出了些許汗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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