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枝在床榻上醒來的時候,天色已亮,已是清晨。她起身瞧了一眼周邊的環境,不似她的決明宮,也不似太師府,莫不是……
綁架?!
商枝心下一驚,心裡感慨道:「難不成我又被綁架了?不是吧!綁匪這麼容易遇到的麼?!」感概一番後,商枝低聲喃喃道:「那太師如今在何處呢?」
商枝掀開被子,從床榻跳到地上,靴子也沒顧得穿,就徑直跑到廂房的門前,她邊跑邊喚道:「太師!太師!!」
她手還沒碰到門,門就被人從外面推開,推門的正是常山,他道:「怎麼了?」
商枝透過門縫朝庭院望了一眼,看著有些眼熟,她沒底氣的猜測道:「這兒不會是太師府吧……」
常山點頭道:「這兒就是太師府啊,不然還能是哪兒?」
商枝撓了撓頭,蹙著眉嘟囔道:「原來是太師府啊……我沒來過太師府住過……我還以為……」
常山道:「以為什麼?」
商枝忙搖了搖頭,看著常山道:「沒,沒什麼。」
常山的餘光瞥見放在床邊的短靴,他驚訝道:「你光著腳不怕著涼啊?」
商枝抬起腳,她指著腳丫,道:「喏!太師你看,我沒光腳,我還穿著足衣!」
常山隨口應了應,他打量了一眼頭髮未束、衣冠未整的商枝,他道:「你先梳洗一番,洗完了回決明宮去。」
商枝委屈道:「太師可是在趕我走?」
在短暫的猶豫後,常山點了點頭,他道:「你也可以這麼理解。」
商枝:「……」
眼見常山要把門合上,她連忙把手伸進門縫,扶住一側的門,她喚道:「太師!太師!!」
常山把門推開些,他看著商枝,道:「又喚我做什麼?」
「做……做……做飯……」商枝磕磕巴巴的說完後,低頭揉了揉餓扁了的肚子,她嘟囔道:「太師我餓了……你給我做飯……」
常山邊關門,邊應道:「好。」關了門後,他走進廚房,開始琢磨做什麼飯菜。
常山上一次下廚的時候是在天界,年歲略微久遠了些,具體是什麼時候,常山也記不大清了,他只記得那一日風化硝又喝醉了酒,來他宮殿裡說想吃他做的飯菜,他便去了廚房做了幾道。
其實風化硝一醉酒就想吃常山燒的飯菜,不是說常山燒的特別,而是別的原因,風化硝一直未曾說出口的原因——風化硝覺得,吃著常山燒的飯菜,就好像吃著自己媽媽燒的菜一樣……
常山做的飯菜,算不上珍饈美味,也算不上八珍玉食,但能吃,是真的。用風化硝的話來說,那就是:「鹹甜適中,油而不膩,香脆可口,香甜軟糯。」
每每這時,常山就會道:「說的花裡胡哨的,反正就是能吃,對不?」在常山的認知裡,飯菜既是用來吃的,那隻要不是難以下嚥的飯菜,就是好飯菜。
風化硝便會答道:「嗯。能吃。」
區區「能吃」二字,常山就覺得自己的廚藝得到了莫大的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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