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沒追出來,心裡更氣,便一徑獨自回了房。
躺在床上平心靜氣地想想,大多還是自己的錯,只是天生在高位的他,又哪裡懂得怎麼去向別人認錯道歉呢?
四目相對,越發默默無言。
“你過來做什麼,乾脆在客房輕鬆一夜不好麼?”許久,還是風蕭然先開了口,雖嘴上仍舊不饒人,語氣卻軟了許多。
莫憂聽他半嗔半就的語氣,一雙鳳目有些不知所措地看向別處,心裡早就心疼得軟做一團,哪裡還有火氣,忙湊到他身邊一把抱住他已經粗圓了一大圈的腰,笑嘻嘻地在他耳邊吹著氣,時而輕舔一下他淡色的耳垂。
“我倒是想輕鬆呢,只是想你想得睡不著,你說怎麼辦好?”
甜言蜜語到哪裡都吃得開,更何況這些話是從頂著莫憂這張迷死人不償命的美人臉說出來,風蕭然雖然已經被他時不時的深情表白搞的銅皮鐵骨了,但在他壞心眼的挑逗下還是冷硬不起來,不得不嘆了口氣,一手握書在他的額上輕輕敲了一下。
“怕了你,上來吧。”
莫憂行動迅速地鑽入熱烘烘地被中,隨手將雲帳放下,一雙不安分地手掌早已靈巧地穿過風蕭然的褻衣滑了進去,輕輕覆在他隆起的腹部。微涼的觸感令渾身燥熱的他感到一陣舒爽,不由低低地哼了一聲,整個身子更朝他身上靠了過來,似乎渴求著更多更深的撫觸。
莫憂原本只是想與他親近親近,但兩人分開數月,相聚後又因為風蕭然的身體一直不好胎象也不穩,因此一直不敢親熱,如今聽那人在懷中不自覺地一聲低吟,竟有著意想不到的炸雷一般的效果,令他立刻覺得下腹火熱全身灼燒了起來,恨不得立刻將風蕭然吃幹抹淨才好。
強耐著充滿心胸的慾望,他儘量不著痕跡地朝外面靠了靠,再低頭看向那人時,只能看見他半低著頭的一個側臉,小巧的耳珠早已不由自主地紅潤了起來,如同一顆熟透了的櫻桃,嬌豔欲滴,吹彈欲破。
莫憂覺得自己的忍耐力就快到了極限,忍不住吞了吞口水。誰知懷中那人彷彿不知道他的心思一般,還不知死活地朝他靠過來,甚至反過來纏上了他的腰,白皙細緻的臉龐在他胸前裸露的肌膚上蹭著,兩人皆是滾燙得嚇人。
“憂兒,你不想抱我嗎?”似乎感覺到了莫憂的遲疑,風蕭然忽然抬起頭直直地對上了他的眼睛。那雙深潭般的眸子明明已經漸漸被情慾渲染浸透,為什麼他還是遲遲不??????
嗯??????孕後很少經歷情事的身子變得尤為敏感,越來越高地體溫令他有些難以自禁,他忍不住小聲呻吟著捉住莫憂原本覆在他腹部的手掌朝上游走,在自己的胸前慢慢遊移著,有意無意地去觸碰那兩顆早已腫脹起來等待著撫慰的玉珠。
他並不知道自己這樣的行為對莫憂來說意味著怎樣的挑逗,莫憂就快崩潰地看著懷中有些意亂情迷的人兒,始終對他身子不放心,不敢越雷池半步。
“蕭然,別,你下個月就要生了,我怕??????”
莫憂一隻手被風蕭然牢牢地捉住,另一隻手也忍不住緊緊環住那人的腰,貪婪地吸著他身上獨有的淡淡清冽冷香味道。他的身子好軟,若不是莫憂托住,只怕就要軟到在他懷中。
“明源說過男子生產的地方沒有女人的柔韌有力,所以產前適當的房事反而有助於擴張產道,再說我這些天真的好多了,你怕什麼。”
風蕭然第一次如此主動,敏感的身子早已對莫憂的愛撫食髓知味,真沒想到慾望一旦被撩起便越發如火如荼起來,哪裡還顧得上假意矜持。
“可我??????我不行。”不知道哪裡來的小惡魔忽然在莫憂的腦海中閃過,讓他忍不住想逗逗這個在情事方面總是被動而彆扭的愛人,誰讓他每次都讓自己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