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憶碎片還能看得到當年的場景，在這一刻，他才知道自己和這些最為頂尖的武者差距有多麼大。如果說金時空的那神秘強者，牧凡現在與之比起來，如同螻蟻和神龍的區別。
那麼牧凡和那記憶碎片中的多道強大身影比起來，宛若一粒地球上的灰塵，和整個洪荒宇宙的區別。這些身影如此強大，牧凡不敢想象古的本尊究竟強悍到何種境界，光是分身，就已經讓他無法去理解，這種強大是完全無法理解的。
牧凡只能用這樣的感嘆來形容，此時的青年眼珠已經泛白，要知道已經是聖尊修為的他，光是看這些記憶碎片中的內容，就能將他衝擊到這種程度，可想而知記憶碎片裡面的內容該是何等的震撼。
恆境界究竟是何種境界？牧凡無法去想象，為何那種級別的強大存在，就是因為去探索宇宙海的盡頭，就消失不見。
在這一刻牧凡，心中已經無法平靜。不過他已經在記憶碎片中弄清楚一件最為重要的事，天時空被聯手圍攻之後，崩裂成很多片，可謂是數都數不清，傳承者很多，但他是唯一的正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