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價!”
話到這,跡部的神色沉了下來,“就連本大爺也捨不得她受一點傷害,你居然傷害她兩次!當跡部家都是死人嗎?!”
花澤類見勢不對,忙起身道,“跡部少爺,請你冷靜一下,杉菜她真的不是有意的。”
他看向夜,此時能讓跡部原諒杉菜的人只有她了。
敲門聲再次響起,道明寺帶著醫藥箱走了進來,他的身後跟著西門和美作。
夜對三人微笑致意。
三人見跡部臉色不太好看,心下都擔憂,但面上依舊帶著笑。
“你們把藥放下都出去吧,”夜淡笑,“沒什麼事。”
道明寺看了眼她已經高高腫起的腳,眼神暗沉,拉著杉菜出了房門,走到玄關處,他停下腳步,微微鞠躬,“我…很抱歉。”
杉菜愣愣的看著道明寺司,高傲的道明寺因為自己向別人彎腰道歉。
如果,她會跳優美的華爾滋,是否就不會讓他這麼難堪。
如果,她會貴族的舉止禮儀,是否更加容易溶入這個圈子。
如果,她會像那個女子般優雅,是否就不會被人嘲笑?
夜裡的涼風吹醒了她,這是酒店的另一個地方,夜風正順著沒有關上的窗溜了進來,窗簾迎著夜風飛舞著。
打了個寒噤,杉菜沮喪的坐進旁邊的沙發中。
道明寺司站在窗前,背影在黑夜中透出淡淡疲倦,“杉菜,我們認識三年了吧?”
杉菜站起身,走到他身後摟住他的腰,“阿司,對不起。”
道明寺嘴唇動了動,終究什麼也沒有說。
窗外,一片漆黑。
花澤類與美作、西門回了酒宴大廳,一個藍髮少年剛好從他們身邊走過。
待他們走遠,忍足回過頭,推推眼鏡,“F4嗎?”
看來事情也不是很嚴重,他笑了笑,對自己這種莫名的情緒報以嘲諷的笑。
“看來這件事不好解決,”美作搖了搖頭,“那個跡部少爺怒氣不少的樣子。”
西門沉默半晌道,“也不一定…”
“不會有什麼事。”花澤類打斷兩人的話,“決定者是伽優小姐,不是跡部家少爺。”
西門與美作詫異的對視,類的語氣為什麼這樣肯定?
花澤類淡淡的看他們一眼,“跡部不會違背迦優的意願。”
他轉身走進旁邊的過道,沒有加入那個喧囂的場地。
西門笑了笑,恍然,是他們忽視了這個因素。
只是,類,你難道沒有發現,你對那個女子關注過多了嗎?
“景吾,”夜看著小心翼翼為自己處理傷口的少年,“景吾,為什麼不問我為什麼知道南月的一切,還有為什麼突然消失的無影無蹤?”
處理傷口的手微微一頓,跡部抬起頭看進她的眼中,沒有絲毫的掩飾,“那不重要,我只是愛你,不是愛你的身份和秘密。”
夜閉上眼輕淺一笑,直到少年把她擁進懷中方才睜開眼。
摟緊少年的腰,夜幽幽道,“景吾,知道我為什麼這麼完美嗎?”
直覺上,跡部知道她要告訴自己的一切,他摟緊了兩分。
“景吾,你知道永生嗎?”她淡紫的眼中湧滿奇異的光彩,“我曾經花了近百年時間學盡天下舞蹈,花了兩百年學盡天下樂器,當我學盡一切,也不過是千年的時間,這個世間再也沒有什麼可以讓我學的了。”
跡部大腦一片茫然,手卻下意識擁緊懷中的人,心底有一個聲音在不停的叫囂,不可以放手,不可以放手。
“我是神,創造世界掌握一切命運的神,”夜手撫在少年的胸口,“景吾,你明白嗎?”
明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