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昌頓時笑著蹦了起來,一邊蹦一邊拍手,“太好了!你真是個好人!”
秦姝看著他這模樣,怎麼看怎麼怪異。
她擰著眉頭看了成彥一眼,不過她很快就釋然了。
如果這位齊昌前輩無法替大師兄鑄劍,她們還可以去別的矮人部落裡看看。
一邊招呼著店家多送幾罈子好酒過來,一邊扶著這位前輩回到了他本身的位子上。
就在這個過程中,秦姝還悄悄打了一道治療術在他身上。
不知道他有沒有什麼暗疾,治療術好歹可以幫他祛一祛酒氣,讓他稍稍清醒一些。
不一會兒各種各樣的美酒就擺了整整一桌子,齊昌張著嘴,一雙混沌的眼睛此時卻格外的亮。
秦姝親手給他倒了一碗酒水,才問道:“前輩,您怎的獨自一人在這裡喝悶酒?可是有什麼煩心事?”
齊昌還真就跟他承諾的那樣,只要請他喝酒,他自己的事兒自己也會回答。
“這哪兒是一個人喝悶酒?喝酒分明是一件讓人開心的事!在這裡喝酒,只是因為暫時沒有地方可去。”
說完這話,他就伸手接過秦姝遞過去的碗,一飲而盡。
秦姝又重新滿上,接著問道:“您家裡不能回去嗎?我們方才來的時候還看到您孫子了……”
“那才不是我家!老子一輩子輝煌,又怎會住在那巴掌大的地方!”他的聲音頓時高亢了起來,似乎還有些不甘,最終卻全都在酒裡了。
秦姝隱隱猜到他身上應當是遭遇了什麼變故,但至於到底是什麼變故,她一時半會兒還猜不出來。
“您是遇上什麼麻煩了嗎?我們能幫您什麼嗎?”秦姝再次問道。
“什麼麻煩也沒有,不過是願賭服輸,將所有家產都輸給了齊舟。”
齊舟?
這個名字怎麼挺起隱隱有些耳熟。
秦姝擰著眉頭思索的時候,一旁的成彥適時地給她傳音道:“拍賣會上那個金縷衣就是出自齊舟大師之手。”
秦姝眉梢一揚,原來如此……
這位前輩既然能跟齊舟大師比試,可見他本身的實力也是不俗的。
“您二位比了什麼?”秦姝接著問道。
“自然是煉器了。”齊昌在想起那些曾經,臉上的神色也不怎麼好看,但是他還是一五一十地告訴了秦姝,“當年我們兩個同時造了一把長弓,要從品階以及準頭等等方面來恆定……若論起煉器手法,我定然是比齊舟厲害的,這點毋庸置疑!恨就只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