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可不怎麼配得上伯伯的乖侄女。早知道,伯伯門下有兩位弟子,都是年少英才,倒是也配得上嬋玉。”
聽著孔宣的話,鄧嬋玉不由一陣尷尬。而土行孫,則是面色微黑的鬱悶不已。
而就在此時,馬蹄聲中,龍吉公主便是縱馬飛奔而來了。
勒馬停住的龍吉公主,看著孔宣,略微猶豫便是躬身施禮道:“三師伯!”
“嗯!”點頭應了聲,淡笑看著龍吉的孔宣卻是沒有說話。
被孔宣看的一陣不自在的龍吉,不由深吸了口氣道:“三師伯,洪錦他。。。”
“哈哈,放心!他是我的徒兒,我豈會忍心傷他?”朗笑一聲的孔宣,便是轉而調轉馬頭的回商營而去了。
聽著孔宣那朗朗迴盪開的笑聲。略微反應過來的龍吉,不由羞紅了臉的嬌哼一聲,轉而調轉馬頭也回去了。
見狀。略微愕然的土行孫,不禁皺眉看向鄧嬋玉道:“嬋玉,怎麼回事啊這是?你怎麼叫那個傢伙伯伯啊?”
“哎呀,這個一時間說不清,回去再說!”說話間準備回營的鄧嬋玉,便是耳邊響起了孔宣的聲音:“丫頭,回去代我向你父親問好。告訴他。良臣擇主而事,沒什麼丟臉的,不必總是躲著我。”
。。。
待得回營。不見龍吉的鄧嬋玉和土行孫,只得先去見姜尚回命了。
中軍帥帳之內,看到鄧嬋玉和土行孫回來,姜尚不由忙道:“如何?”
“甚是厲害!”土行孫心有餘悸的忙道:“他似乎不甚認真。否則弟子難以倖免!”
點頭的姜尚。便是微微皺眉的看向鄧嬋玉道:“鄧嬋玉,你與孔宣說了什麼?你們認識嗎?”
“元帥有所不知!”一旁眾將之中的鄧九公不由上前忙道:“那孔宣本就是三山關總兵,曾與末將關係莫逆。嬋玉拜得玄靈聖母為師,正是他從中說項。此番,卻是沒有想到竟然是他來阻我等。”
說著,鄧九公便是忍不住面色略微複雜的輕嘆了聲。
“哦?不想原來還有這層緣故!”恍然點頭的姜尚,不由忙看向鄧嬋玉道:“鄧嬋玉,你在陣前。可是勸說過那孔宣?接過如何?他可願退去?”
鄧嬋玉聞言不禁無奈搖頭道:“元帥,嬋玉出言勸過。可是。師伯心意已決,非嬋玉可以動搖。不過,師伯說了,他不會殺死抓住的人。所以,元帥不必太過擔心。”
“嗯!”略微點頭的姜尚,頓時心中略微鬆了口氣,但轉而便是眉頭微皺的撫須心中暗道:“這孔宣,到底是想幹什麼啊?”
而此時,靜坐在不遠處的陸壓,則是輕睜開雙目略帶冷笑的淡然道:“孔宣如此之言,當真是有趣,恐怕是託詞,不足為信。”
“師伯既然如此說,定然不會是哄騙我這小輩!”鄧嬋玉一聽頓時不滿的反駁道。
聞言一愣,轉而目光深處隱約閃過一絲冷意的陸壓,便是淡笑搖頭沒再多說什麼。
眉頭微皺看了眼陸壓的鄧九公,則是忙對姜尚拱手道:“元帥!末將和孔宣也算是熟識,深知他一言九鼎,決不會口出違心之言。末將願親自去商營走一趟,勸說孔宣退去,不知元帥意下如何?”
“這。。。”略微猶豫的姜尚,沉吟了下便是點頭道:“也罷!鄧將軍當小心!”
應聲離去的鄧九公,便是單人單騎的向商營趕去。
而鄧嬋玉和土行孫,則是不太放心的隨後到了周營門口靜等。
姜尚略帶期待的在帥帳內等著,不多時便是聞報鄧九公父女翁婿三人請令求見。
姜尚忙命三人進來,待得看到進賬的三人略顯頹然無奈的樣子,不由皺眉忙問道:“鄧將軍,結果如何?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元帥,那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