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會把自己搞得這麼糟,受盡嫌棄。她對誰都沒有吸引力。
臉上亂七八糟的,實在太淒涼了。舒浣難堪地去胡亂地衝了澡,想把自己這一天下來的混亂都衝了個乾淨,邊洗邊忍不住狼狽地哭了一場。
勉強收拾好,剛裹上浴巾,突然就聽到了門鈴聲。
舒浣不知道怎麼的,只覺得那是徐瑋敬,想也不想,也顧不得再換衣服,頭髮還是溼漉漉的海藻一樣散在肩上,就赤著腳跑過去開門。
“徐瑋……”
門外站著的是徐瑋澤。
舒浣從門開啟的不到二十公分的間隙裡看見他有些蒼白的英俊的臉,腦袋裡短暫的熱度一旦褪去,就意識到自己草草裹著浴巾面對一個成年男子實在不成體統,也不好意思再把門開大了,只半躲在門後面。
“浣熊?”
舒浣有點無顏面對他,只能看著他的腳:“有,有什麼事情嗎?……”
徐瑋澤看了她一會兒,溫柔地低聲說:“我來跟你道歉的。”
舒浣突然有些心酸,又無措,只能左腳蹭著右腳。
“剛才我不應該打你。”
舒浣忙說:“沒,沒關係的。”她只希望他不要再提了。
“其實我……”
徐瑋澤的聲音突然收住,他的視線落在她那佈滿吻痕的赤裸的肩膀後,而後便伸出手推門。
舒浣的力氣相對於他來說,只猶如螳臂擋車。他輕而易舉地推開門,進到屋來了。
舒浣防守失敗,張皇失措地說道:“你,你在幹什麼啊?”
如果是徐瑋敬,畢竟剛才都到那種程度了,即使現在這樣衣衫不整地面對他,也不算過分。但對著徐瑋澤,她這樣就實在太尷尬了。
徐瑋澤看著她,笑道:“你害羞什麼?”
“……”
“也對,我哥才剛走,你也剛洗完澡,然後我就來了。”
“……”
徐瑋澤又把屋子裡看了看,而後用近似讚賞的口氣道:“一完事就讓我我哥走,還能收拾得這麼幹淨,你也真不是一般的老練了。”
他口氣裡那種意味太過分明,和直截了當說她輕浮淫蕩並沒有區別。
舒浣頓時氣得滿臉通紅,她有足夠的話可以罵回去,但她突然失去了向她解釋的意願。
這樣輕蔑地揣測她的徐瑋澤,比剛才打了她耳光的那個徐瑋敬,更令她失望。
她在這樣的徐瑋澤面前,根本不甘示弱,只是瞪回去,“那又怎麼樣?”
兩人對視著,她感覺他身上有瀕臨爆發的氣場,但僵持了一分鐘,他卻還是笑了笑,“這麼說,我剛才沒答應你,倒是我不識相了。”
“……”
“我顧慮這麼多幹什麼呢,你說是吧?”
舒浣漲紅了臉:“請你出去!”
徐瑋澤又笑了笑,突然抓住她的手腕,順勢一把把她抱了起來。舒浣嚇了一大跳,不由在他懷裡掙扎:“你幹什麼啊?”
徐瑋澤一言不發,只徑直把她抱進臥室,而後扔在床上。
摔到床上的力道並不重,但舒浣一時已然混亂了,還有些難以置信,只來得及以防它散開,就見徐瑋澤雙手撐在她身體兩側,朝她的下身來。
舒浣嚇得出不了聲,只是在他懷裡把眼睛睜得又大又圓,全身緊繃地和他對視著,思毫不敢眨眼。
在她緊張的視野裡,徐瑋澤那收斂了笑容的俊美的臉以一週侵略的姿態放大,而後用力堵上了她的嘴唇。
這是她人生中得到的第三個親吻,雖然有過兩次經歷,但仍然不知道要怎麼反應才好,混亂間還是被那舌頭探了進來。
她感覺到徐瑋澤唇舌的技巧,簡直好得讓人害怕,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