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好了,啤酒的酒精好低的,不會有事的。”夏夜為了讓唐糖安心解釋道,不然她一直絮絮叨叨,這酒就洠О旆ê鵲木⌒肆恕�
唉!看來愛嘮叨是女人的天性,不分年齡大小。
這時,不遠處的一家店鋪傳來一首歌:
下一整夜的暴雨,讓我只想緊緊抱住你
談談我們的過去,看看半生的軌跡
親爰的,如果時光倒退一回
你最想和誰喝兩杯,不醉不歸
那一個人還會是我嗎?
我們還會不會把野草當作玫瑰
……
夏夜似乎被這惆悵又略帶傷感的歌聲打動,舉著易拉罐,半天也不喝一口,眼神迷離地注視著遠方,無限感慨,那話似說給唐糖和小暖聽,但更像喃喃自語:“不知多年以後,我們三個還能不能像現在這樣無所顧忌地坐在這裡喝兩杯?”
“能!怎麼不能!”唐糖話一出口才發現自己有多幼稚,命運有雙翻雲覆雨的手,當你以為看到了希望時,她卻給你迎頭痛擊。世事難料,人生多的是無法惴度,誰又能知道自己的未來會怎樣,又怎能奢望以後的歲月還能並肩一起走?
小暖的情緒低落下去,心事重重的模樣,一個勁兒的喝悶酒。
唐糖看不下去了,一把奪過他手裡的易拉罐,不讓他喝。
小暖看樣子生氣了,向她攤開一隻大巴掌,用命令的語氣板著臉說:“給我!”
他的樣子讓唐糖感到有點陌生。
“不給!”她也很堅決,把拿著啤酒的手背在身後。
“好啦!男人喝酒,女人最好不要管,不然就不可愛了。”夏夜趁唐糖的注意力都在小暖身上時,把手伸到她的背後,搶回那罐啤酒,交給小暖。
小暖的神色這才緩和下來,咧開嘴無聲地笑了,一仰脖子把啤酒往肚子裡倒。
唐糖嘴角狂抽地看著兩個少年,反駁道:“明明就是少年好吧,非要冒充男人!”
她的小腦袋轉了轉,眼睛一亮,指著不遠處的一桌食客說:“那才是男人!”
夏夜和小暖好奇地望過去,幾個五大三粗,長相抱歉,言行粗魯的漢子,把上衣捲到肚皮上,吆三喝五地划著酒令,大聲喧譁,顯得很沒公共道德。
小暖和夏夜哭笑不得,怎麼著也不能把他們倆個翩翩少年與這種低素質的大叔級人物合併同類項啊!
小暖忽然笑得特別不懷好意,指著另一個地方說:“等你結了婚,你可不能變成那樣哦!”
唐糖順著他的手指看去,一個塗脂抹粉的中年女人正對著一個畏畏縮縮的男人叉著腰破口大罵,就這樣還不解氣,時不時上去給那可憐的男人一腳。
夏夜都笑噴了:“小暖,你放心好了,唐糖以後不會變得那麼彪悍,再說,你也不會逆來順受!”
唐糖氣結,只能化悲憤為食慾,一口氣吃了不少燒烤,辣得直吐舌頭,用手不停地扇風,給嘴巴降溫。
小暖貼心地遞過一罐開啟了的啤酒,嫌棄地說:“不能吃辣就別吃,辣得眼淚鼻涕全出來了,髒死了!”
說著,他拿起桌上的捲紙,撕下好長一節,蓋在唐糖的臉上,幫她擦臉。
不遠處,有人在偷偷給他們拍照。
唐糖辣得忍無可忍,拿起小暖放在她面前的啤酒咕咚咕咚一口氣喝完,嘴裡火燒火撩的辣感雖然降低了不少,但啤酒的怪味道又叫她難以忍受。
她一臉痛苦狀地問:“這麼難喝,你們竟然還喝?”
小暖喝了一大口啤酒,眼神有點恍惚:“難怪人們說男人與女人是來自兩個不同星球的物種,女人永遠無法理解男人對酒的鐘愛,就像男人不懂女人為什麼非要濃妝豔抹,把自己弄得面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