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如果有,自己當時就應該擲地有聲的問:“我就不能指責她嗎?”
可是,為了能不和顧昔年鬧僵,她選擇了委曲求全,但,那又怎樣?他還是不會甩自己一眼。
她眼角的餘光看見顧昔年和童話愉快的交談著走出了教室,終於死心了,也背起書包往外走。
ps:雖然我跟作者是十幾年的朋友了,以為自己多瞭解她,今天要不是幫她打字,還不知道她的內心比我們想象的還要悲觀,真的是關心不夠。
第四張 喜歡你時最憂傷(十九)
剛下教學樓,糖糖就看見顧昔年和童話站在遠處,林子木非常燒包的騎著一輛刺眼的橙黃色腳踏車攔住他們的去路。
糖糖不由得停住了腳步。
本來童話的一隻手搭在顧昔年的肩上,一見林子木,悄悄地把手拿了下來,對他笑得很燦爛,像是怒放的鮮花。
林子木自始至終都沒有看顧昔年一眼,對他散發著冰冷的氣息,可是一對上童話的一雙秋波靈動的大眼睛,臉上馬上堆滿了討好的笑容:“我送你回家吧。”
“才不要!”童話傲嬌的抬起精緻的小下巴,撅著小嘴埋怨道:“昨天就是你害我受傷的,到現在叫還很痛。”剛說完,她就痛苦的“啊!”了一聲,慢慢的蹲了下來,雙手抱住昨天受傷的那隻腳踝,抬起頭皺著眉,對著兩位低頭俯視她的男生嬌滴滴的說:“看吧,又痛了起來,就是你不好,破子木,壞子木!”
顧昔年也跟著蹲了下來,不解地說:“昨天醫生不是說是小傷嗎,怎麼會這麼疼?”
“你是說我撒謊羅?”童話艱難的站起來,顧昔年伸手去扶,被她氣惱的把手拍飛,因為生氣,她的臉也微微的發紅。
顧昔年的眼裡閃過一絲惶恐,就像是奴才害怕得罪了主子,誠惶誠恐,。。。。。。奴顏卑膝。
唐糖在不遠處看得一陣心酸,戀愛中的人處於被動地位的不論是誰都會變得卑微,或許自己在顧昔年的面前也是這麼戰戰兢兢,委曲求全的樣子吧。
顧昔年不同往日口齒伶俐,囁嚅著說:“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昨天的醫生是庸醫,明明就是很重的傷卻診斷錯了。”
林子木見顧昔年在童話面前丟了臉,得意的笑出了聲,顧昔年眼裡閃過一絲怒火,但很快就熄滅了,顯得很隱忍。
林子木抓住機會對童話獻殷勤:“我帶你去另一家醫院檢查吧,傷筋動骨可不是小事,再說你受傷也是因為我,就給我一次將功補過的機會吧。”
童話正想答應,眼角的餘光無意中瞟到了一個胖胖的身影,嘴角勾起一個意味不明的冷笑,馬上改變了主意:“不要!我今天要跟顧昔年暢談人生!”
童話就連拒絕人的樣子都很好看,嘟著粉色的小嘴,故意把臉別到一邊去,那種欲擒故縱更加撩撥得林子木意亂神迷,他看顧昔年的眼神已經變得充滿了挑釁和醋意。
童話說完,主動地親暱的拉住顧昔年的胳膊,顧昔年心裡一陣狂喜,但是表面卻維持著淡定,很有風度的應對著林子木的敵意,帶著童話從他身邊經過,貌似低調,實則耀武揚威。
林子木立刻像鬥敗的公雞,變得垂頭喪氣,把頭埋在放在車龍頭的雙臂裡。
不遠處的唐糖這才開始邁步,低著頭,儘量縮小自己的存在感,想悄無聲息的從林子木的身邊走過。
“你真是沒用的傢伙!怎麼不去死?”林子木突然說。
唐糖愣了一下,是跟我說話嗎?她轉過頭去,看見林子木依舊把頭埋在自己的胳膊裡,遲疑著繼續往前走。
“我在說你呢。”林子木終於抬起頭,輕蔑的看著唐糖。
糖糖柔軟的與他對視,沒有說話。
“既然那麼喜歡顧昔年就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