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溫綰指腹敲了敲肩膀,溫熱指尖觸碰蓮花刺青,“和我有沒有關係?”
“有一點。”
“有一點是多少。”
“我能不說嗎?”
“不能。”
“那說了你不能生氣。”
“好。”
溫綰愈發好奇。
到底什麼事要這樣瞞著。
“就是吧。”宋瀝白神色不那麼淡然,捏了捏眉心,“那次運動會,你不是穿的白色短褲裙嗎。”
“嗯?”她有印象。
就是她跑完比賽低血糖快要暈倒那次。
她穿的是運動類的短裙,短而不露,因為還有一層內襯。
“你的紋身,和我的白色短裙有什麼關係?”她疑惑,“難道我當時的短裙上有蓮花的標識嗎?”
“沒有。”
“那為什麼提那條裙子。”
“因為我看你穿那件裙子後硬過。”
溫綰的臉上浮現出驚訝,“啊?”
這件事很久遠。
運動會通常選擇陽光明媚的天氣,溫度卡在炎熱的時候,她短袖短裙,他穿的也不多,送她去醫務室的過程無法避免觸碰。
都是少男少女,青春悸動。
當時反應不大。
到晚間,他後知後覺想起來。
明明抱她的時候,一直紳士手,從來沒觸碰到哪裡,風意吹拂,還特意幫忙壓過裙襬,所以挺不明白,為什麼會夢-遺。
連續三天三夜,他早上醒來換褲子。
對純潔的她心生歹念是很不齒的行為,可怎麼都壓不住心性。
最後在當初抱她那條臂膀後面紋了朵象徵神佛至純至潔的蓮花。
是心理作用,逼迫自己就範。
剛開始紋身是淺白色的,後來再補色,補著補著形狀變得更精緻寬闊,顏色愈發深邃,代表愈發按捺不住的心性。
真相告知後,宋瀝白許久沒聽見她的回應。
他側首,她不知什麼時候挪到他背後。
“綰綰?”他低聲道。
她沒應。
不會生氣了吧。
這事兒,宋瀝白不太想說。
實在是。
輕浮。
“綰綰……”
他再喊她的時候,只覺得肩膀的位置一熱。
溫綰忽然傾過去,唇息在紋身處灑落,抿了抿唇,輕輕吻過那片
黑蓮花。
瞬時,宋瀝白喉骨生澀,五臟六腑,四肢百骸彷彿電流穿過。
他一動不動維持現狀,只有黑蓮花刺青的位置,被咬出淺淡的牙印。
溫綰輕笑地從後面抱過他,“原來是這樣子的。”
她對刺青的出處,只有新奇。
宋瀝白低聲:“嗯……?”
“原來你以前。”她煞有介事補充,“就不是個好東西。”
“……”
沉澱這麼久。
原來是準備罵他呢。
宋瀝白撂下工作,一側身將她撈過來吻。
她可真會親,無師自通,上次拎領帶強吻,這次趁人不注意時偷親刺青,他怎麼可能忍住不還回來。
溫綰被逮到懷裡,親得接不上氣,眉眼不自覺洇紅,瞳孔亮晶晶,沒什麼誠意地認錯,“好了好了,你是好東西還不成嗎。”
“別笑了。”
“嗯嗯。”
她點頭應,眼裡漾著的笑意越深。
宋瀝白拿她沒轍。
她抬手又在刺青上打了個圈,“那只有一層含義嗎,我為什麼看它也很像f的。”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