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穩住。
“要不,我給你重新系好?”
溫
綰搓搓小手,不是很自信地重新站到他跟前。
兩指在他的衣領的位置一番搗鼓。
釦子是半透明的銀色,揹著光不太看得清。
他身子頎長挺拔,幾l乎將光線全部遮蓋住了。
他又不肯低頭。
溫綰只能仔細些繫著。
繫著繫著。
發現錯位了。
只能解開來再重新給他繫上。
溫綰心不在焉的,這都大晚上了,反正待會還要睡覺,就沒必要再繫上了吧。
她解著解著,再定睛看時。
襯衫一半的扣子都被她解開了。
解、多、了。
“……”
og。
感受到上方炙熱滾燙的視線。
溫綰無辜衝他眨眼,“我是覺得你下面的扣子也沒繫好,想給你重新……啊——”
腰際忽然被他撈過去。
宋瀝白單手託著人抱到臂彎的位置,另一隻手託著她細白的小腿。
本來站立的人忽然發生一百多度旋轉。
溫綰頭暈目眩的,睜眼時人已經被他抱到個櫃子上。
櫃子不高,她坐正的話剛好和他平視。
噠的一聲。
腳上的拖鞋掉落在地。
溫綰面色一陣紅一陣白,“……我不用坐著系,站著就好。”
“你喜歡站著做嗎?”
“做,做什麼?”
宋瀝白沒說話,掰過她的臉蛋,側過去吻柔軟的耳際。
溫熱呼吸滾下來,激起陣陣條件反射的顫慄。
耳垂連骨頭都是軟的,微涼的唇和舌尖在耳際輕緩地吮舐,她整個人像是穿過電流似的神經染上酥麻,灼燒的觸感每一寸都難捱,情不自禁低喃出聲。
很小很小。
“宋瀝白……”
那櫃子不高也不低,怕掉下來,她只能把胳膊抬起來去勾他的脖頸,耳畔的溫熱氣息縈繞不斷,越發滾燙,酥麻得人想逃脫,又無能為力地呆在原地。
後背是冰冷的牆壁,左右移動不得,只能被迫由他從耳垂蹭過下顎。
吻得清淺而緩慢。
他每次都很有耐心地。
消磨她。
又是噠的一下。
溫綰另一隻拖鞋也掉在地上。
換鞋之後襪子也丟掉了。
兩隻腳丫光禿禿。
指尖透著淡淡的粉,白嫩腳踝骨感分明。
因為緊張,兩隻腳沒緣由地亂晃悠。
宋瀝白握住她的腳踝,制止那鐘擺似的晃盪。
襯衫的扣子哪怕被扯了他依然保持坐懷不亂,翩然溫雅的氣度。
那雙漆黑的眼眸讓原始本性示然。
他一瞬不瞬凝視懷裡的人,眼睛裡只倒影她一個,其餘都是可有可無的背景。
“冷不冷?”他問。
溫綰弱小又可憐,“有點……櫃子很涼。”
裙子雖然有內襯。
不過那麼冷的櫃子坐久了的話她很怕宮寒。
本來以為他會抱她下去,宋瀝白卻將她剛才沒解完的扣子重新解了。
褪下的名貴襯衫摺疊成兩面,放給她坐著。
“那墊著做。”
“嗯……啊?”她眼神躲閃,“應該,不是,我想的那個意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