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莫非你都忘了麼。”
“不會,這怎麼可能。”劉彥昌惶恐地看著她。這時小菊趕來說。“少奶奶說的沒錯。昨日少爺娶得是二小姐映雪,不是大小姐麗君。”
“這不是真的,你騙我,你們都在騙我。我不相信,我要去問爹爹。”
劉彥昌飛身跑去。“少爺。”小菊在身後喚道。
“不必了,隨他去吧。”映雪道,她那原本純真的眼睛裡掠過一片陰冷的光。
“爹,”劉彥昌氣喘吁吁地奔到劉靖的書房裡。
“你來了。”劉靖神色不變,招手叫兒子坐下。
“爹,這究竟是怎麼回事?麗君呢,是不是映雪把她趕走了。”
“這是麗君給你的信,她已經離家出走了。”劉靖把一封信遞給兒子。
“這是怎麼回事,原來你們早就知道了。只瞞著我一個人。”劉彥昌接過信,伸手撕做蝴蝶片片飛舞。
“我不要信,我只要麗君。爹你要為我做主。”
“好孩子,映雪也是個好姑娘,你們已經成親了,你要好好待她,忘了麗君吧。她和你沒有緣分。”
“不,我要休了映雪,我心裡只有麗君,我要去找她。”
啪,一記耳光打在劉彥昌臉上。“逆子,”劉靖氣得鬚髮倒豎,“你要休了映雪,我就不認你這個兒子。”劉彥昌捂著臉,憤憤地轉身出去。劉靖招手叫來管家,
“你給我看好少爺,哪也不許他去。”
“是,”劉忠低頭答應著,退了出去。
劉靖轉身跌坐在太師椅上,心中暗道:“彥昌啊彥昌,你怎麼不明白爹的心呢。那孟麗君是個從棺材中爬出的人,又有鬼神索命。不是個有福壽的媳婦。你是爹的獨子,怎能娶這個不祥的女人進門。”想到這裡,他重重地嘆了口氣,垂頭沉思起來。
“快放我出去,我是你們的少爺。”劉彥昌跺著腳,在門口大發脾氣。
“對不起,老爺吩咐過了,我們做下人的也沒有辦法啊。”守門的兩個小廝無奈地說。劉彥昌氣恨地回頭,叫來貼身書僮。“你去新房裡把我的鋪蓋搬出來,我今天到書房裡睡。”書僮點頭應是。劉彥昌暗道,你既不讓我出去,我就讓你的媳婦守活寡,看你能奈我何。
看著書僮把東西搬出去,映雪神色不動,也不阻攔,只是靜靜地看著,東西搬完,她便起身合上門,站在窗前,若有所思。
窗外夜色漸深,小菊悄悄地探頭進來。映雪問道:“打聽得如何?”
“小姐,孟麗君沒有死,那兩個請來的人被抓去衙門裡了。不過二夫人說,他們並不知道是誰給銀子。”
“娘怎麼請些這樣不中用的東西。”映雪雙眉微蹙。你去跟娘說,“下次一定要請個厲害的角色。”“奴婢知道了。”小菊說完,無聲地退了出去。“
“孟麗君,我一定要你死,劉彥昌加到我身上的,我要你用十倍來償還。”映雪仰頭望著窗外,兩手緊緊絞扭在一起,指尖變得蒼白。
城門口,鐵穆耳與皇甫少華並肩站在一起。我拉著小蘭,走到鐵穆耳面前道:“二哥,我正要找你,你可尋得到馬車。”鐵穆耳笑著向我身後示意,我回頭,只見阿罕駕著馬車徐徐駛來。“太好了,”我抓著鐵穆耳的手跳了起來,皇甫少華在身邊咳了一聲,我發現自己失態,慌忙放了手,臉上不由一片通紅。阿罕把馬車停在我身邊,便跳下馬站到鐵穆耳身後,垂手侍立。鐵穆耳向道上望了望,“大哥呢,怎麼沒有與你同來。”
“我昨晚想好了,還是分開走得好。”
皇甫少華驚道:“這是為何?”
“唉呀,說不清了,反正我不跟他一起走。”不理皇甫少華驚訝的眼神。我飛身上馬拿起韁繩,又喚了小蘭坐在我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