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鐘後,我媽從早市買了早餐回來,剛走進客廳,就被空氣裡那股濃鬱的血腥氣給驚到了,問道:&ldo;成鎂,這怎麼回事兒?家裡怎麼有股血腥氣?發生什麼事情了?&rdo;
成鎂恍若未聞,表情呆滯地坐在沙發裡,手指不停摩挲左手腕那處剛剛包紮好的傷口,抿著嘴,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前方,笑得特別詭異。
我媽皺眉,低聲問我道:&ldo;成鎂怎麼了?笑得這麼滲人!&rdo;
&ldo;可能需要找個時間,帶她去看看心理醫生了!&rdo;我說道。
&ldo;看心理醫生?&rdo;我媽表情錯愕驚詫。
我冷笑道:&ldo;再晚些,就可以給成鎂收屍了……我小舅媽他們竟然想拿那五百萬給成材還賭債!&rdo;說著說著,忽然感覺有些心累,&ldo;媽,你說我小舅媽他們怎麼能厚此薄彼成這樣呢?&rdo;
我媽低聲嘆了口氣,沒說話。
第三天,喬盛年讓程深約了國內知名的心理專家來景市給成鎂做心理輔導,結束以後,成鎂的精神狀態看起來確實好了許多。
另外,不知道那天早晨我帶成鎂回房間包紮傷口時,喬盛年跟成材說了些什麼,總而言之,成材最近安分守己了許多,再也沒有嚷嚷著要拿那五百萬去還自己的賭債。
再之後,我和喬盛年又在景市待了一個星期,《妖異錄》劇組那邊突然傳來訊息,由於道具組的疏忽,導致在拍攝一場爆破戲時,顧風、洛晴風,還有幾個群演都不同程度地受了傷,已經緊急送往長沙市中心醫院救治。
第二天一早,我和喬盛年就從景市飛去了長沙。
因為天氣原因,航班有些延誤,好不容易登機後,可能是因為氣壓變化的緣故,飛機剛起飛,我就感覺有些頭暈目眩,胃裡隱隱泛著噁心,接下來長達四個多小時的飛行途中,那種不舒服的感覺一直如影隨形。喬盛年眉心微蹙,伸手試了試我額頭上的溫度,嗓音擔憂道:&ldo;唯一,你臉色很難看,先回去休息一晚,明天再去長沙吧!&rdo;
我耷拉著眼簾,有氣無力地搖頭,&ldo;我沒事兒,可能是昨晚沒睡好,現在有些暈機,待會兒吃片暈機藥就好了,劇組那邊不知道什麼情況,訊息也被封鎖了,還是趕快去長沙吧!&rdo;
飛機抵達長沙機場後,我先衝進機場衛生間吐了個天昏地暗,然後打車直奔長沙市中心醫院。
從機場去醫院的路上,我給陳濤、項國梁和徐燦烯都打了電話,原本想問他們顧風住在哪個病房,結果這三個人像提前商量好了似的,都沒有接電話,後來我又打給顧風的助理和經紀人,結果依然打不通,全都提示佔線,正在通話中,那一路上,我打了二十幾遍電話都沒有打通,恰好計程車也到了醫院,喬盛年遞給司機一張紅色毛爺爺,見我仍在抱著手機發呆,抬手輕輕拍了拍我的肩膀,說道:&ldo;別擔心了,先下車吧,進去看看情況再說!&rdo;
醫院一樓導醫臺,兩個女孩子正在詢問值班員她們一個懷孕早期妊娠劇吐的朋友住在哪個病房,值班人員幫她們查過病房後,兩個人道了謝,轉身走進旁邊電梯,我抬腿走過去,問道:&ldo;你好,我叫顧唯一,我來看我的朋友顧風,他是個演員,昨天在長沙這邊的劇組拍爆破戲時受了傷被送到這家醫院,麻煩你幫我查一下,他住在哪個病房?謝謝!&rdo;
導醫臺的值班員打量了我幾眼,&ldo;你也是顧風的粉絲啊?&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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