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老子這裡來串場來了是吧?&rdo;
對方身形修長冷峭,手裡撐著把黑色雨傘,極簡風格的白衣黑褲,襯得周身氣質越發清冷淡然,他不說話,戰熊頓時有些惱羞成怒,&ldo;我操,你特麼是個啞巴還是個聾子,老子問你話呢,你聽見了沒有?&rdo;
&ldo;放人!&rdo;乾淨利落的兩個字,只有兩個字,再沒有其他任何多餘的字眼,卻透著股不容置疑的壓迫性氣勢。
話音落盡,對方已經從容不迫地走到了戰熊面前,緩緩掀起傘沿兒。
接近一米九的身高,足足比戰熊高出半個頭。
幾個彩虹毛兒小混混兒見狀,不由自主地悄悄往後退了幾步。
等我的眼睛逐漸適應了由暗到明,再由明轉暗的光線,只覺喉頭一緊。
是喬盛年!
喬盛年看了我一眼,面無表情地伸手將雨傘遞給我,周身氣息冷峻,透著種難以言狀的肅殺寒意。
他低頭慢條斯理地整理襯衣袖口時,戰熊頓時有些心虛,卻還是梗著脖子,揚著下巴,強撐著底氣,色厲內荏地吼道:&ldo;你小子特麼還挺張狂,你特麼誰啊?你說放人就放人啊!&rdo;
喬盛年沒有說話,只是眸色沉沉地看著戰熊。
戰熊嚥了口唾沫,&ldo;哎,我說你是哪個道兒上混的?不說話?你特麼耳朵聾了是吧?&rdo;
喬盛年依然沒有回應,漆黑幽深的眼底裡,有種高高在上的冷艷清貴之氣,越是淡然,越是不屑。
戰熊徹底惱羞成怒,掄起木棍指著喬盛年的臉道:&ldo;臥槽你大爺的,我這個暴脾氣,我跟你說,趁老子還沒有生氣之前,你麻溜兒地趕緊給我轉身走人,不然,待會兒血濺在你這身乾淨的白襯衣上,可別怪老子沒提醒你!&rdo;
&ldo;是嗎?&rdo;喬盛年終於開口,淺淺勾唇一笑,莫名得魅惑眾生。
&ldo;你別過來!你別過來!別給臉不要臉啊!&rdo;戰熊揮舞著木棍,不自覺地往後退去,直到退到牆根兒處,無路可退,戰熊往四周看了幾眼,牙一咬、心一橫,掄起木棍朝喬盛年砸去,&ldo;媽的,老子不發威,你特麼還當老子是hello-kitty啊!&rdo;
借著身高優勢,喬盛年甚至連眼睛都沒有眨一下,就不費吹灰之力地握住了戰熊掄到半空裡的木棍,往前一拽,順勢抬腿在戰熊胸口踹了一腳。
&ldo;哎,臥槽……!&rdo;話音未落盡,戰熊忽然鬼哭狼嚎地痛嚎了一嗓子,整個人滾進汙水橫流的垃圾堆裡,抱著肚子滿地打滾兒。
那兩個架著顧凱旋的小混混兒見狀,慌忙往後退去。
顧凱旋踢著腿,鬼哭狼嚎道:&ldo;妹夫,妹夫,快救我,快救我!&rdo;
喬盛年恍若沒有看見顧凱旋,眉心微蹙,脫下身上的外套披在我肩上,然後彎腰將我抱了起來,&ldo;哪裡疼?&rdo;
我右手握拳抵在胃部,皺緊眉頭,有氣無力道:&ldo;可能是胃病犯了!&rdo;
&ldo;你這不省心的東西,簡直就是撒手沒,還總喜歡逞強,比盛盛和年年還要鬧騰!以後是不是要找根繩子拴著你才能讓你收心!&rdo;喬盛年臉色陰鬱,深不見底的眼底深處裡宛若聚集著一場暴風雨,他眸色沉沉地瞪了我一眼後,大概是見我現在這副樣子實在太過狼狽,又無奈地抬手撥開我被雨水淋濕、黏在額頭上幾乎擋住眼睛的頭髮,柔聲說道:&ldo;忍著點兒,我送你去醫院!&rdo;
我臉色蒼白地搖了搖頭,虛弱道:&ldo;我不想去醫院,酒店還有藥,可能是剛才被戰熊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