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照射下,彷彿一塊透明的黃色琥珀。
“給。”
“謝謝。”
博羅雷抿了口杯裡的威士忌,“讓,以你的聰明,相信很清楚我來的目的?”
“問我跟徐良談話的內容?”
“沒錯。”
“其實很簡單,他詢問了一下我對維旺迪未來發展的規劃。這是一種考校,就像是大學的畢業生們在進入一家大公司時的答辯。
目的是看他們有沒有能力承擔更重要的責任。”
“就這麼簡單?”
“不然呢?徐是一位優秀的企業家、商人和金融家。我們認識的時間雖然已經有三四年,但從來都是合作伙伴的關係,而不是什麼親密無間的朋友。
而且商人跟商人之間,不可能有什麼推心置腹的朋友。
你覺得他會告訴我他對維旺迪的全部謀劃?”讓·福煦道。
博羅雷放下酒杯。
“讓,博羅雷家族不會把維旺迪讓給別人。”
瞟了他一眼,“只要你捨得太平洋基金的投資份額。”
文森特·博羅雷微笑道:“全世界回報率最高的基金,我們當然捨不得放棄。”
“所以呢?”
“所以我們不會明著阻攔,但會在短時間內讓這件事轟動整個法國。如果我們親愛的徐能闖過洶洶民意,那博羅雷家族便認可了他的能力。
退出維旺迪的爭奪。
如果不行的話,那也不關我們的事,是他自己的能力問題。
而且,經財部的勒梅爾可是一個純正的右翼瘋子,最討厭的就是有色人種。”
“勒梅爾是瘋子,但不是傻子,他也一樣:()我的199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