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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礬是個不信邪的,別人有了秦泊南的警告不敢狠灌阿依喝酒,他卻不怕,一個勁兒地敬酒敬酒再敬酒。阿依忖度著自己的身體情況,覺得再喝點不要緊,所以也沒拒絕。
於是小半個時辰之後,只聽撲通一聲,墨礬仰面倒地,滿臉酡紅,酒味刺鼻,已經醉得不省人事。反觀阿依,雖然眼神中略帶了一些醉意,神智卻尚且清醒,正一手拿著韓辰烤給她吃的烤羊腿,一邊用腳尖輕輕地踢了踢躺成“大”字形的墨礬,嘴裡咕咕噥噥地說:
“墨四少爺,你睡在地上會感染風寒的,快起來!快起來麼!”
墨虎無語撫額,鬱悶地長嘆道:“丟人啊,丟人啊,一個沒出息,一個又這麼丟人,唉!”
墨硯換了一隻新的薄胚酒盅正兀自喝悶酒,眼睛一會兒往又重新開始跳起豔舞的歌ji身上看,以表示自己毫不在意,一會兒又忍不住用眼梢瞟著正在男人堆裡喝得如魚得水吃得不亦樂乎的阿依,肺葉氣得正疼,聽了他老爹口中一句“沒出息”,明知道不是指自己,卻還是敏感地回過頭,不悅地看了他老爹一眼。
事實上如果墨虎知道他看過來了一定會瞪起眼睛直截了當地說一句“沒錯,老子就是說你呢,你能怎麼樣吧,有種你給老子有出息一點啊!”
“三石啊,去,把你那個沒用的四弟抬回去,別在這兒那人現眼!”墨虎撓撓鬢角,倍感丟人地吩咐。
“是。“墨磊懶洋洋地笑了一句,放下酒杯離了席,走到墨礬面前,拎小雞仔似的毫不客氣地將自己的弟弟單手提起來,往肩上一扛,揚長而去。
阿依目睹了他拎人扛人走人的動作一氣呵成,自然嫻熟,彷彿經常這麼幹的樣子,眉角狠狠地抽了抽,真不愧是墨家出品,看來墨大人喜歡隨便拎她衣領子的動作是有家學淵源的!
她深深地被震撼了一把。
“依兄弟,你行啊,墨小霸王號稱千杯不醉,竟然這麼快就被你喝倒了!”樂正楓拎著酒罈湊過來,坐在她身旁,小赤已經吃飽喝足臥在阿依軟墊的一角呼呼睡著了,因此他能毫無顧忌地一把摟住阿依的削肩,特熱絡親香地跟她坐在一起,並將自己罈子裡的酒嘩啦啦地倒了大半碗在阿依手中的海碗裡。
墨硯看見樂正楓那個死小子竟然把手攬在阿依的肩頭上,臉黑如鍋底,一腔怒火噌地從兩肋直竄上來,森森密佈的陰雲形成實質凝聚在頭頂,噼裡啪啦,電閃雷鳴,風雨交加。更新最快最穩定
景澄喝得半酣,此時正懶洋洋饒有興味地盯著他的腦袋頂。
與墨硯的激烈相比,秦泊南的表情還算平靜,如果可以忽略他緊盯著樂正楓勾住阿依香肩的那條手臂的那雙沉鬱如千年深井的眼眸的話。
然而此時阿依和樂正楓都已經喝得有點高了,壓根就沒有注意到周遭人天雷滾滾風雨欲來的反應。樂正楓用酒罈在阿依的酒碗邊沿重重地一撞,大著舌頭笑道:
“好兄弟,來,幹了!”
阿依飄飄然地揚起雪白修長的脖頸,咕嘟咕嘟地又喝了大半碗辛辣中泛著甘冽清甜的酒水,用細嫩的手背在嫣紅堪比牡丹花瓣的嘴唇上豪氣地抹了一把。腦袋沉沉地墜在脖子上彷彿要掉了,她乜著瑩潤如水的雙眸,歪著腦袋,咕咕噥噥地說了句:
“我好像喝多了!”
“你才喝了多少,哪能就喝多了,我可是從中午時就開始喝了,到現在臉都沒變顏色呢!”樂正楓拍著酒罈,得意洋洋地說。
阿依眯著杏眸觀察了他好一會兒,哧地笑了,指著他的臉大聲道:
“還說你的臉沒變顏色,你的臉明明都已經比猴子的屁股還要紅了!”
“你胡說!你的臉才像猴子屁股,紅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