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長得漂亮了不起麼,不就是一張臉蛋麼。認真說起來,那種像女人一樣的臉蛋哪裡好,明明本侯更加氣宇軒昂!”楚元啜著茶滿眼鄙視地說。
“侯爺,底氣不足的話就不要說。單看長相。妾身覺得墨二公子和墨三公子的確在侯爺之上。”蒲荷郡主正賞心悅目地盯著墨研的臉蛋,含笑說。
楚元登時炸毛了,火大地道:
“你到底是誰的夫人?你覺得他比我好,那你當初幹嗎還非要和我成親?!”
“還不是因為五歲的時候你突然向我求親,說到底這件事都是因為你不好。”蒲荷郡主涼涼地回答。
“誰會把五歲時的事當真?再說你五歲的時候可沒像現在這麼高大!”
蒲荷郡主一腳踩下去,楚元倒吸了一口氣,衝著她高聲吼了句:
“你幹什麼?!好痛的!”
坐在最前面蒲荷郡主的老爹、楚元的岳父大人壽郡王見狀,深感丟人地遮住半邊臉。頭疼地嘆了口氣。
這夫妻倆分明是在炫耀他們之間關係親密,林康怎麼看怎麼覺得惱火。索性別過頭去,無聊地將手中的酒杯轉動得更快。
墨研剛剛與禮部尚書家的千金十分融洽地交談完,重新坐回椅子上,望了一眼仍舊靠在椅背上發怔的墨硯,伸出胳膊摟住他的脖子,笑眯眯地道:
“老三,怎麼了,又悶悶不樂的,今天明明這麼熱鬧,又有這麼多香噴噴軟綿綿小百靈似的姑娘,你就算不想笑至少也開心一點嘛!“
墨硯甩開他的手,眉角抽抽地道:“你是登徒子麼?”
“討厭啦,二哥只是好久沒有出門了,冷不防看到這麼多活生生的人,一時心裡激動罷了!”墨研抿嘴笑說。
“我說你,”墨硯斜睨著他,沉聲問,“皇上為什麼也召你入宮參加宮宴?”
“誰知道,也許是因為許久不見,皇上對我不太放心。”墨研懶洋洋一笑,吊兒郎當地道。
墨硯的眸色陰鬱下來。
“都這個時辰了,小山鴞為什麼還沒有來?”墨研已經疑惑地望向門口,“小山鴞今天真的會來嗎?”
“皇上召見,自然會來。”墨硯撫額,有些心煩地道。
“都這個時辰了,還沒有到……”墨研望著殿門外,摩挲著紅唇,忽然很壞心地笑了句,“該不會是因為路上和秦泊南發生了什麼吧!”
一條青筋在墨硯的額角跳了出來,他陰沉著一張臉瞪著一臉無辜的墨研,墨研哈哈哈地笑起來。
一件寶藍色江水海崖雲紋蟒袍忽然填入視野,景澄站在他們這桌前,凝著眉沉聲問:
“父皇今日也召瞭解頤姑娘入宮麼?”
“三殿下現在才聽說麼?”墨研有些意外他的訊息不靈通。
墨硯淡淡點頭。
得到肯定的答案,景澄的眉頭皺得更深:
“我回來之前明明已經下了封口令,究竟是從哪裡走漏的訊息?”
他的面上罩上一絲薄怒,阿依是被他推薦去做軍醫的,當時他已經打過包票不會出問題,誰知道才回來這件事就被父皇知道了,而他這個當事人之一卻是最後一個知道的,他心裡對阿依覺得有點過意不去,因而越發窩氣。
“不是說開心姑娘今晚會來嗎,怎麼還沒有來?”林康實在無聊,從自己的席位上下來,搖搖晃晃地走過來,勾搭住墨硯的肩膀問。
“你來問我幹什麼,我怎麼會知道?”墨硯厭煩地甩開他的手,一個兩個怎麼都這麼愛勾肩搭背。
林康被甩開,也不在意,手搭涼棚向正殿大門望了望,懶洋洋地說:
“這麼慢!這個時辰應該已經出門了吧,難道是在路上和秦泊南發生什麼了嗎?”
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