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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好那螞蟥只是向上爬了幾寸,便附著其上開始吸起血來,雖然疼痛,但是葛雲不禁鬆了一口氣。還沒輕鬆多久,又是兩條不知名的噁心東西放了上來,其中一條感覺有筷子那麼長,葛雲的心又懸了起來,勉強低頭一看,她差點暈了過去,原來那長長的東西是一條粗大的黑色蚯蚓,此刻正孜孜不倦的往自己的褲子裡鑽。
沒給葛雲太多的思考,司徒雷乾脆把牛皮袋中的東西一股腦倒在了她的小腿肚上,一時間無數長短粗細的粘膩東西不停的鑽進葛雲的褻褲之中,這下女中豪傑也要發狂,何況是個二八年華的小姑娘。
“快拿開,快拿開啊!我說了,我什麼都說了!哇!嗚嗚嗚嗚……”
葛雲幾經奔潰,淚水狂飆,撕心裂肺的狂叫起來。
羅成手持破擊刀,用刀背往葛雲的大腿上一擋,暫時是止住了蟲子們的步法。
“葛姑娘,說吧!”羅成取笑道:“刀背可擋不了多久哩!”
似乎是響應羅成的號召,有幾條蟲子繞過了刀背往下爬去,葛雲的心中一萬頭草泥馬狂奔而去,急切道:“阮康師兄要我來伏擊逍遙劍莊的人,他本人在駝駝嶺以逸待勞,其他我就不知道了!快,快把那些該死的東西拿走!嗚嗚嗚嗚……”
司徒雷笑道:“早那麼聽話,就不用吃這些苦頭哩!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的小姑娘!”
破擊刀微微一震,真氣四溢,蟲子們紛紛掉落,羅成順勢把葛雲小雞般提了起來,抖了三抖,終於把那些惱人的鬼東西清除乾淨。
“哇……!”葛雲反而哭的更厲害了,從出生到現在,小姑娘從來沒用受過這等委屈,她似乎要把一生的淚水都在此刻傾瀉出來。
這時眾人也無心安慰敵人,都聚集到大樹底下商議起來。羅成把葛雲安放在一旁,說道:“看來我們得上那駝駝嶺走一遭了!”
池清風道:“在下也覺得此行不可避免,本派失蹤的弟子應該被關押在那。我對那一帶還算熟悉,打算先行一步打探虛實,你們沿著我留下的記號跟上來,如何?”
池曉月道:“大兄,我跟你一起去!”
“胡鬧,多大的人了!”清風喝道:“你馬上押解俘虜回莊去,想辦法稟告師尊,師尊自會處理!”
“是啊,曉月姑娘,還是以大局為重!”李瑞海倚老賣老道:“姑娘還是先去稟告貴派的掌門為妙,再說我們攜帶著俘虜也不便行事!”
池曉月糾結再三,勉強應承下來,氣鼓鼓的押著葛雲離去,瞧著她走出來的一個個深深的腳印,羅成三人皆露出了會心的微笑。
司徒雷摸著自己的寸寸短髮,猶豫道:“不如我跟池大俠一起去探路吧,不是老子自吹,我這身高來高去的本領等閒人不可能追及,如何?”
清風對司徒雷的大名知曉已久,想當初追殺他時,清風是個二十出頭的愣頭青,還被這位大賊頭戲耍過,所以記憶尤深。他點頭道:“如此甚好!那這些賊人該如何處理?”
望著躺在地上哀嚎的賊寇,李瑞海面露冷色,開口道:“這些傢伙橫行作惡,枉為男兒,挑斷他們的手筋腳筋,讓他們自生自滅吧!”
羅成不忍道:“那豈不是跟殺了他們沒什麼分別,太殘忍了!”
情勢一時間冷了下來,司徒雷翕然一笑,沉默不語,反正別人的死活不放在他心上,他以羅成馬首是瞻,根本不會考慮對錯,世間的紛爭對他來說不外如是。池清風面露不忍,他長久以來信奉道家,無為無爭,就算行俠仗義,也不喜殺戮。
“哼!”李瑞海凌然道:“羅成,你太天真了!如果現在放了他們,那麼首先他們會去駝駝嶺通風報信不說,那周圍的百姓是不是還要繼續忍受這些賊寇的蹂躪,你豈不是間接害了他們?羅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