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了一段路,司徒雷終於沉不住氣,問道:“羅兄弟,你真要回去救那少年?你沒感覺到嗎,咱們離那少年越遠,那股說不出來的壓抑感覺就越輕!聽老哥的吧,咱們就把那小子扔在那,讓燕飛雪那婆娘頭疼去吧!”
羅成也不是不知道那少年妖異的緊,司徒雷所說不無道理,可是大丈夫立身處世有所為有所不為,言出必行在羅成看來是最基本的素養,他不能也不敢去打破這種信念,何況救那少年也不全是壞處。想到此處,羅成開解道:“雷大哥,咱們現在能不能逃出燕飛雪的追捕還難說的很,李老和老方還在跟她周旋,要知道敵人的敵人很可能成為朋友,我想搏一搏……”
既然羅成已經表明了態度,司徒雷也不好多說,他們之間的兄弟情誼就算是一個眼色,一個手勢都能彼此明瞭,何況是現在這種情況。司徒雷言道:“好吧!不過至少要制住他的一處大穴,如果他要耍什麼花樣,咱們就把他扔給燕飛雪那婆娘!”
“我會看著辦的!”
羅成聞言在後方苦笑,他父親還說要殺了那少年呢?為什麼父親會下這個判斷呢?難道那個少年是個極度危險人物嗎?羅成在心中飛速的盤算著,當然父親的指示他不能講給司徒雷聽,要不然就很難說服他了!
一刻鐘後,司徒雷已經摸到了洞口,他跳了下去,把昏迷的羅有道背在身上,跟羅成打了個招呼,就往密道的出口走去。
羅成收拾心情往回爬去,一個人爬速度快了很多,很快他就再次來到密室之中。
當羅成走到少年身邊的時候,那少年雙目微閉,臉上掛著自信的笑容。羅成見他竟然如此氣定神閒,主動開口道:“你怎麼知道我會回來?”
少年雙眼還是沒有睜開,淡然道:“你這不是來了嗎?”
羅成無奈問道:“高姓大名?”
“說了你也不會知道,不過我可以告訴你,上玄下月。”
羅成確實是不知道這玄月是什麼來頭,繼續問道:“你是妖怪?”
玄月突然張開了血紅色的眼睛,不屑道:“一個經常跟妖怪為伍渾身妖氣的人還能問出如此愚蠢的問題,難道我看錯你了?”
“好吧!算我失言了!”
羅成滿不在乎道:“最後一個問題,我父親被做了什麼手腳?”
玄月似乎懶得搭理羅成,眼神瞥了下方一次,就閉目不言了。
想要知道這個秘密,看來不給對方嚐點甜頭是不行了,羅成拔出破擊刀手起刀落,頓時把鎖住玄月頸脖和雙手的鋼筋切開。
聽到破擊刀歸鞘的聲音,玄月的眼睛緩緩睜開,他慢條斯理的坐起身來扭動著脖子,又舒展了下雙手的筋骨,然後把頭低下,言道:“瞧仔細了,小爺我只做一遍!”
只見玄月雙手反扭到脖子後方,掌心向內,陡然爆發出一股陰柔的真氣,這股真氣連一旁羅成都覺得有股針刺的感覺,想來將來如果交手起來還有些棘手。
玄月的真氣如磁鐵般散發出強大的吸力,一根銀針從他的脖子上漸漸冒出頭來,不知不覺之間銀針已然被吸到玄月的掌心,當他抬起頭來時已經滿頭大汗,可見這根銀針打的是多麼巧妙,強如玄月也被折騰的夠嗆。想到自己的父親正在被銀針折磨,羅成恨不得立馬趕回去……
玄月把銀針舉到自己眼前,嘴角有些不自然的上揚,他自言自語道:“燕飛雪的追魂針倒是個好東西,小爺這回算是領教哩!”
“玄月,咱們這就算兩清了,相信憑你的本事自能脫身,羅成告辭了!”
羅成可不想跟他再磨蹭下去,轉身就走,當他進入洞口之前,又不自覺回頭往玄月的方向望去……
玄月似乎沒有聽到羅成的話,還定神看著那追魂針發呆,羅成下意識的越過玄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