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什麼事的?!
當然是管淨身之事!
接觸到粱叔同情的目光,寧白臉色劇變,壓抑著快要暴走的情緒,目光如炬的盯著他,涼涼的道:“粱叔,看來你最近過得太悠閒了。既然如此,薛將軍他們遇襲的那件事就交給你看著了,等查清他們所爭奪的是何物時再來向我報告吧。”
寧白憤憤的甩袖,轉身就走。留下一臉無辜的粱叔在風中凌亂……
寧白一路走來不知踐踏了多少草,踩死了多少花。回想起在柳府那天晚上,逗弄那個無聊的悶棍丫頭大半晚上都不見她有何表示,一向自以為帥氣得下至七八歲小兒,上至七八十歲老婦凡是看到他都會被迷得找不著東南西北的寧白,頓時倍兒受打擊,氣餒之下,寧白公子回到柳府柳家小姐的閨房找自信,誰知正到激情之時,那個陰陽怪氣的黎公從天而降,要不是他反應快,現在只怕是進了皇宮伺候小皇帝拉屎拉尿去了!
寧白穿過小樹林,走到一處湖泊,視野豁然開朗,隨著陰鬱的心情也漸漸好點。看著清澈的湖泊,寧白突然來了興致,打算來個露天浴,手剛碰到腰帶就停住了,只見河邊站在位俏麗的小姑娘和一匹駿馬——
悲催的古代生活 第二百四十三章 身無分文
“鶯鶯燕燕春春,花花柳柳真真。事事風風韻韻,嬌嬌嫩嫩潤潤。”一首讚美疊詞脫口而出。
寧白一身白衣盛雪,手持暗紋繡荷摺扇挺直而立。目光如漆,眉似春山,鼻如膽懸,面如冠玉,整個人玉樹臨風、氣宇不凡,要是小可沒見著他與柳家小姐在房裡那瘋狂的勁兒,還真就被他這無害純良的外表給騙了。
小可睨他一眼,眼裡的不屑毫不掩飾,這種人比她家小黑髮情還快還頻繁,多看一眼都覺得汙染眼球,就連空氣都渾濁了。冷哼一聲,轉身就走,不屑與他多處。
寧白完美的笑容僵硬在嘴角,摸出隨身準備的小銅鏡,偷偷的看了一眼,這張臉無比的熟悉,這輪廓如此的深邃,這眼神這般炯炯有神,這嘴唇如此的撩人,接起吻來,都能把女人的魂兒給吸出來……完美得如此人神共憤的男人,她竟然敢嫌棄?!
是嫌棄吧?
他應該沒看錯吧?
就剛剛那一眼,確確實實的是在嫌棄吧!?
寧白鬱悶,無比的鬱悶,劉書把他當耕田的老牛奴役也就算了,現在還來個黃毛小丫頭也看不起他。難道真是本命年犯太歲!
不行,得回去拜拜祖宗,讓他們在地下沒事好歹也保佑保佑他們的子孫。不過,在拜祖宗之前,得先找回場子。
長袍一甩,朝著小可的方向疾步而去。怎麼著也得讓著不長眼的丫頭迷倒在他的長袍之下,哼!看她到時候還把不把他放在眼裡。
“姑娘,且慢!”寧白三步並作兩步,走到小可身邊,優雅從容的說道,“姑娘,看來我們真是有緣。”
“……”孽緣!小可不語,加快腳步。
寧白臉皮厚,這點小挫折哪能打到他,不理?沒關係!他無聊的時候,自個兒左手都能和右手打架,更何況是自言自語呢!
“沒想到姑娘也來了京城。要是早知道姑娘也會來京城,在下一定捨命相陪……”
“……”小可雙手緊握,一臉隱忍,腳下生風,步伐更快。這人到底有沒有自覺啊,‘不滿’之意都這麼明顯了,還在這裡唧唧哇哇不停。
寧白也不搖扇子,全力跟上她的腳步,絲毫不將小可那一臉隱忍的怒氣放眼裡,依舊我行我素回的嘰歪個不停,“……一日不見如隔三秋,當初一別,也不知過了多少個日夜。每當夜晚皓月當空之時,在下腦中就會浮現姑娘颯爽的英姿……夕陽薰細草,江色映疏簾。今日晴空萬里、陽光普照,如此良辰美景,不知能否邀請姑娘一起去郊外踏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