慶良的師兄。
李偉什麼話也沒說,繃緊的拳頭,緊緊的握住悍地神杵。
事已至此,他也沒有什麼後悔的想法,如果實在不行,就拼命打將出去。
大不了叛離山門,反正太上門下諸多門派,換個門派混又有何難?
那被李偉一棍掃倒了一地的道人們紛紛嚷道:“師父,要幫我們報仇啊!這鄭慶良仗勢欺人,實在罪無可恕,請師父一定嚴懲!”
原來這些道人的師父便是張昊的父親,難怪會追隨張昊,奉他為老大。
李偉冷冷一笑。
這張昊,原來只不過是一個太子黨,倚靠著父親的榮光,做些橫行霸道的事情,讓其他弟子敢怒不敢言。
想必鄭慶良以前也沒少受過他的欺辱。
這麼一想,他更覺得這張昊該打,絲毫不認為自己做錯了。
哪怕所有人都指責他,責罵他,他也絲毫不怕。
千夫所指,依然我行我素。
張昊之父輕輕的將癱軟的張昊抱起,放在稱他為師父的那些道人身旁,囑咐他們好生看顧。這才轉過身,帶著一臉怒容,慢慢的朝李偉走了過來。
“鄭慶良,我改變主意了,我不會痛快的殺死你,而是先廢了你,再慢慢折磨你!讓你一輩子,都活在痛苦中,生不如死!”
此刻的他,哪裡還有半分道人模樣,完全就是一個走火入魔,猙獰成狂的魔人。
一股強大的氣流從他體內雄渾的湧出,滔滔不絕。
就像衝擊波一般,以他的身體為圓心,灰塵四散開來,氣勢十足。
咻!
他的識海中飛出一把寶劍,熠熠發光。
那把寶劍從形狀上來看,並不算一把精緻的寶劍;但那散發出的恐怖氣息,卻讓人咂舌不已。
“那可是價值連城的寶器啊!萬金難求一件。”圍觀的人群中,發出一陣巨大的驚呼聲,似乎這寶劍非常了得。
“鄭慶良真是愚蠢,還不投降,還想負隅頑抗?他手中那黑不溜秋的棍子頂多就是一件中階靈器而已,對上寶器,那還不是秒秒鐘就粉碎的事情?難不成他以為他那根燒火棍能比寶器厲害?”
“不識趣的傢伙,待會兒就知道厲害了!”
“哈哈,讓師父教訓教訓他,把他那根棍子斬斷毀去,免得他仗著法寶,狂妄自大!”
聽著人們紛紛的議論,那些知情者卻是暗中嘲笑不已。只是他們被下了禁制,沒有辦法提醒這些人。
他們一個個眼中都閃爍著光芒,盯著花園中間,等待著接下來的好戲。
張昊之父氣勢巍峨的走向李偉,頭頂懸浮著散發恐怖氣息的寶劍,鋒利的劍尖直指李偉。
他悶聲喝道:“你難道想抵抗麼?你以為你撿到法寶就了不起了麼?我讓你見識見識,什麼才是真正的法寶!”
咄!
他大喝一聲,頭頂寶劍頓時化作一道閃電,風馳電掣般的刺向李偉。
咻——!
如同雷震劃破天空,這寶劍劃破空氣,竟然也發出了沉悶之極的風雷之聲。
駭人之極。
張昊之父甚至都懶得用功法,就打算用寶器力壓李偉,一劍將他的棍子毀去,然後再慢慢的折磨他。
在他看來,鄭慶良只是一個“暴發戶”般的低階弟子,哪怕撿到了法寶,也只不過是螻蟻一般,任他揉捏。
一劍斬出,他預想著那棍子立即會炸成齏粉,煙消雲散。他甚至都想好了接下來的臺詞,準備在毀他法寶之後,先狠狠的羞辱他一番,然後再慢慢的折磨他。
讓他生不如死。
閃電一般的寶劍斬來,猶如雷霆萬鈞,攜著天地之威,滾滾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