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不是長安人。”那人閉著眼睛喊道:“我們才到長安城沒幾天時間,就想弄點銀子花,身上實在是沒錢了。”
“看來,不給你們點顏色瞧瞧,你們是真的什麼都不會說啊!”賴家慶冷哼一聲,道:“果然,你們‘天地院’的人都很有骨氣,只不過這骨氣用錯了地方。”
“我們真不是那個什麼‘天地院’的人。”那人都哭出來了:“我們就是普通百姓,冒充江湖殺手想騙點錢,這次聽說目標是個女人和孩子,我們就想利用這次機會,給自己壯壯聲勢,以後騙起人來更有說服力。”
這些話全都落在了路朝歌的耳朵裡,他突然想起來一個人,一個前兩天被自己兒子抽掉了兩顆後槽牙的人——秦之楷。
“去把我的刷子拿來,我給他們好好刷刷皮。”賴家慶對自己身邊的人吩咐道。
賴家慶的刷子可不是毛刷,而是鐵刷子,一刷子下去,那就是一個血肉模糊啊!
路朝歌其實是很反對這種審訊的,但是他並沒有阻止,這些人到底是不是秦之楷找來的人還不確定,賴家慶願意怎麼審就怎麼審吧!
不管這些人是不是‘天地院’的人,敢打自己媳婦和兒子的主意,他絕對不會放過這幾個人的,此時的幾人已經在路朝歌的死亡名單上了。
去給賴家慶取鐵刷子的人剛出了門,就看到了站在那裡的路朝歌,趕緊躬身行禮。
“去,給賴子拿鐵刷子去。”路朝歌擺了擺手說道。
那錦衣衛先是一愣,他知道路朝歌是最不喜歡這種刑訊方式的,但是轉念一想他就明白了,這些人可是要對王妃和世子殿下出手,那眼前的少將軍,怎麼可能讓這幫人好過。
片刻之後,那人拎著賴家慶的鐵刷子走了回來:“千戶,少將軍在外面聽著呢!這鐵刷子是他讓我給您拿過來的,看那意思他是真生氣了。”
“動王妃和世子,少將軍就是再好的脾氣也壓不住啊!”賴家慶接過鐵刷,來到其中一人面前,道:“諸位,你們的時間不多了。”
說完,賴家慶直接將一人身上的衣服撕開,鐵刷子毫不猶豫的在那人的大腿上刷了下去。
“啊……”一聲撕心裂肺的哀嚎:“真不是,我們真不是什麼‘天地院’的人,就是有人找了我們,給了我們五十兩銀子,我說的都是實話啊!”
“銀子呢?”賴家慶問道。
“被我們花了。”那人哀嚎道。
“五十兩全花了?”賴家慶又問道。
“全都花了。”那人說道:“我們在青樓裡待了幾天時間,五十兩銀子都花乾淨了。”
“哪家青樓?”賴家慶問道。
“怡情樓。”那人趕緊說道。
“去核實。”賴家慶對身邊的人說道。
“還記得找你的那人長什麼樣嗎?”賴家慶問道。
“記得記得。”那人說道。
“叫畫師過來。”賴家慶又吩咐道:“畫出畫像,若是找到這個人,你們還有活著的機會,若是找不到這個人,你們想死都死不了。”
沒多久的功夫,畫師趕了過來,根據那人的描述,畫出了找他們的人,路朝歌走了進來接過了畫像,這人並不是秦之楷,不過轉念一想路朝歌也明白,這種事他秦大少怎麼可能親自出面,肯定是叫手下的人來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