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送到我嘴裡。
我其實並不瘦,180厘米的身高,65公斤的體重,加上經常鍛鍊,身上的肌肉也條條塊塊,對著鏡子的自我感覺不遜色於健美先生。可箐和薇薇竟然都認為我太瘦了,觀點異口同聲,保持著驚人的一致。
“飽了,”我放下碗,誇張地拍拍肚子,“真的飽了。”
薇薇卻不理我的動作,又盛了碗飯墩在我面前,面無表情。
“你不能真把我當豬喂吧!”我求饒。
她依然面無表情,用一個堅決消滅它的手勢指指碗。
我無可奈何,只好端起碗,一直等到我吃完,薇薇才會笑起來。
“這就對了,我得把你喂得肥肥的,這樣就不會有人看上你了。男人太瘦太帥靠不住,容易給人搶走。”
驀然間心裡一驚:“我這是怎麼了?為什麼老拿薇薇和箐比較,難道我習慣現在的生活,準備接受薇薇了嗎?難道我準備放棄對箐的等待了嗎?若如此,我何以面對箐對我付出的真情?若非如此,我又如何面對薇薇對我的愛戀?”
當思念逐漸枯萎成一顆樹,記憶的葉兒落盡,枝枝杈杈卻在身體裡面瘋狂地生長,刺痛著神經讓我難以入眠。是否每個男人只會真愛過一次?是否每個人總對最初的愛戀念念不忘?我坐起來,給自己到杯酒,仰頭一飲而盡。酒很辣,辣辣地直入咽喉,並和著淚水,直達心的最深處。
三年了,我依然沒有箐的任何訊息,彷彿她就這麼消散的空氣裡,無處不在,卻總讓我抓不住她。或許,難道真是該把對箐的感情,埋藏在心底最深處的時候了嗎?
上 翔的新娘
二十七
我們畢業那年,正趕上學校擴招研究生,說起畢業後的打算,翔說他準備考研並且已經報名了。在當時以我們學校的名氣和他所學的專業,他出去找份好點的工作,應該不是太難。想起他妹妹可小霞可能還在那個骯髒的洗浴中心工作,心裡酸酸的,真有一種拔拳揍他的衝動。真弄不明白他是怎麼想的,完成了大學的學歷,非得要趕時髦考研究生,是不是完成了研究生學業再繼續攻讀博士學位?作為家中的長子,為什麼不考慮考慮家庭的實際情況,趕快承擔起責任來呢?要知道他的家庭還處於風雨飄搖中啊!勸他兩次,沒有達到什麼效果,他仍然堅持認為該繼續深造,又不好直接告訴他妹妹小霞所處的困境,畢竟是他家庭的事,還是不干涉的好,所以就沒有多勸。自那以後,我就不太願意搭理他,接到翔的結婚請柬,很是不情願去參加。又想到箐剛離我開那會,每次在X城的某個小酒館喝得爛醉,躺倒在大街上的時候,都是翔把我攙扶回去,現在想想,心裡還是很感激他。再說他又打了好多的電話,一個勁地邀請,真不去參加他的婚禮,還真有點說不過去。考慮再三,我還是帶著薇薇去了,當然,在新娘的強烈要求下,我得開著濤哥的那輛寶馬作為他們的婚車。
翔的新娘,算起來也是我們學校的一個學姐,無論從的的衣著打扮還是身材相貌,都不好判斷她的年齡,不過她應該比翔差大上一兩歲。身材矮小,一張臉到是白白淨淨,五官也算周正,只是過於胖了些,渾身的贅肉隨著她的移動,一塊塊跟著她上下打顫。Ru房大得可以,用現在網路上流行的評判標準,恐怕應該屬於巨Ru系的那類,只可惜她的腰沒人家巨Ru系的女優的細,粗得跟臀部成了一條直線。這樣的外形,和翔站到一塊,真讓人感嘆鮮花真插到了牛糞上——翔是鮮花,新娘是那坨牛糞。
這位學姐,比我們高三屆,是那種學校為了多賺點錢開設的高職大專班的。我們入校的時候她已經畢業,也只是隱隱約約聽說過她的一些個事跡。家裡有點錢的緣故,在學校的時候目空一切,剛進校門就給自己定了八不談原則,所以直到她畢業,一直也沒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