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不在我們蔣家身上,那麼,再厲害也沒用。我們不能把所有的籌碼都壓在君無雙身上,你再找人生個兒子,先養幾年,再抱回家。實在不行的話我也可以幫你養著。就算到時候君無雙真的做了什麼不利於我們蔣家的事情,至少我們還有個接班人。但是這件事必須得先瞞著。不能適得其反,要是無雙本來沒有這個心思,因為這件事而起了疙瘩的話,那就得不償失了。”
蔣松海說著,還不忘提醒兒子該注意哪些事情。
蔣振宗點著頭:“好的,這件事我馬上去辦。只是,爸,女人的話,只怕……”
蔣松海是知道俞萍的嫉妒心的,想了想說道:“這件事我來處理。我認識一些朋友,可以找到哪些好生養的女人。”
這對父子,在這邊嚴肅計劃著事情,竟是把出軌孩子什麼的都當成了利益的代名詞。
不得不說,極品都是遺傳的。
如果君無雙知道這些事情的話,肯定會為自家媽媽在十幾年前就離開了蔣家而慶幸。雖然那十來年過得很辛苦,但是,至少比在蔣家待得人格扭曲的好。
“少……少爺好。”
君無雙按照平時的習慣早起晨練,從樓上一下來就感覺到情況不對了,幾乎所有的傭人都不敢跟她對視,甚至不敢在她身邊停頓超過兩秒鐘。只是片刻的疑惑後,她就猜到了原因所在,無所謂地撇撇嘴,但還是一如既往的笑容滿臉著。反正日久見人心,雖然昨天那個料有點猛,但是時間長了的話,跟蔣家那些極品比起來,她真的算是走清淡風的。
所有的傭人在看到君無雙的時候都有些打哆嗦,這種情況一直到他出了家門去旁邊的公園晨練的時候還是這樣。
等到君無雙回來的時候,還沒進門就聽到裡面傳來俞萍的安慰聲。走動的步子停頓了下,然後又繼續往裡面走去。
等進去看到當時的場景時,就猜到俞萍剛才是在安慰什麼了。
蔣莎莎身上最亮眼的就是她那頭烏黑的頭髮,但是昨天,在君無雙的一怒之下,頭髮都化成了灰燼。不過不得不說有錢人就是有錢人,現在蔣莎莎坐在那,頭上還是烏黑的長髮——一頂很亮眼的假髮。
“假髮不錯。”
看到君無雙進來,那邊正抽搐著的蔣莎莎立刻停下了哭聲,看著君無雙的眼神裡帶著驚恐。第一個反應就是去摸頭上的假髮,生怕昨天的一幕再重演,連同這頂最喜歡的假髮都化成了灰燼。
而俞萍也不敢再像之前那樣把自己的恨意表現得露骨直接了,只是低著頭偷偷瞪了君無雙一眼,又開始給蔣莎莎夾菜。
蔣振宗倒是正常得多,只不過也只是看了君無雙一眼,什麼話都沒說。
他們不說話,並不代表君無雙也不說。君無雙徑自朝自己的位子走去,一旁的女傭立刻恭敬地拉開椅子,然後退到一旁站著。君無雙樂得享受這種服務到極致的感覺,直接坐下了。
等女傭把早餐送上之後,她並沒有立刻開始吃東西,而是看著蔣莎莎,然後笑眯眯地說了句。
蔣莎莎的頭瞬間就白了,本來放下的手又立刻捂了上去。她的臉色很差,眼睛下面有明顯的暗青,做了一晚上噩夢,總是夢到被火燒自然不會有什麼好臉色。
看到她這樣,君無雙又好心情地補充了句:“放心吧,我只是對真頭髮比較感興趣,假髮的,還不值得我動手。”
這話一出,蔣莎莎又是一副垂涎欲滴的模樣。俞萍氣得手直顫抖,但硬是強忍著沒有表現出來,只是臉色怎麼看怎麼難看。
在這種情況下,君無雙竟然是餐桌上第一個吃完早餐的人。他吃完之後並沒有立刻離開,而是坐在那,等到蔣莎莎吃得差不多了,才笑眯眯地問了句:“走吧,我們一起去學校。我對學校不熟悉,還要靠你幫忙講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