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現在都開始疏遠了。不是他這邊的問題,而是他打過去的電話,要不就是沒人接聽,要不就是沒空,總之各種理由都有。就算他上門拜訪,對方也是避而不見。貨物積壓不可怕,恐怖的是現在這種縣裡領導齊齊抱團準備冷落他尚福山的事,這才真的讓他心驚。
俞萍坐在沙發上,聽著尚福山苦兮兮的話,倒是不急,先是讓一旁的女僕送上茶水,這才慢漫不經心地說道:“老尚啊,不是我說你,這件事你未免也太大意了。只不過個十來歲的小孩子而已,你居然都搞不定,看來這些年你的日子真的是過得越來越好了。”俞萍這冷嘲熱諷的話聽得尚福山一陣臉紅耳赤。他自己也覺得丟臉的很,好歹也是個四五十的人了,卻栽在一個毛都沒長齊的混小子身上。這樣的事情要是傳出去的話,真的要笑掉人大牙。只是,就算他覺得丟臉又如何,事情已經到現在這個地步了,最多也就只能說他太大意了些,可惜世上沒有後悔藥,只能想法設法地彌補之前的錯誤了。
“夫人,不是我辦事不牢靠,只是那小子太狡猾了。也不知道他是怎麼的,居然跟縣裡招商局局長王森搭上關係了,現在我廠裡的所有貨物都積壓在那過不了質檢。再這樣下去的話,我們尚家只怕是……”來找俞萍也著實是沒辦法,但是他心裡卻是期盼著俞萍能出面的。如果不是因為她的吩咐,他又怎麼會盯上君無雙那個小子。就算因為盯上了君無雙,才會讓自己落到現在這般難堪的田地。
對於尚福山說的那話,俞萍完全不以為然。君顏雪就是個任人揉捏的軟柿子,她只不過是隨便使了點手段,就讓她有家不能回,丟了丈夫,甚至還背上這小三的名。這樣懦弱的女人,能教出什麼厲害的兒子來?不過她倒是好奇,跟君顏雪只不過幾年沒見過而已,她怎麼就多了這麼一個十幾歲的兒子?況且就寶貝說的那小子眉眼跟那賤人極其相似,也就是說那小子是她親生的。只是這樣一來的話,時間就對不上了。難道……腦中靈光一閃,俞萍的眼睛瞬間就亮了起來:難道當年君顏雪還跟別的男人有私情?這個男孩,是那個男人的野種?如是想著,心情大好,特別是想到要是自家老公知道這件事會有何反應,更是興奮得面帶笑容起來。君顏雪的事情一直是她心裡的一根刺,雖然最後她才是真正的贏家,但她一向眼睛不容沙,只要對方還活在這個世上,她就沒辦法永遠安心。特別是當年君顏雪還生了個女兒,只是那個女兒去哪了呢?
越想越覺得這裡面肯定有很多不為人知的秘密,自以為抓到君顏雪軟肋的俞萍抬頭看向那邊的尚福山,雖然眼底有些不屑,卻還是說道:“這件事你放心吧。小事而已,我會讓人去處理的。不過,那個君無雙到底是怎麼回事?他的事情,你知道多少?”
如果說現在尚福山最討厭的三個字,絕對非“君無雙”莫屬。這些日子,他找了很多調查君無雙的事情,結果卻讓他失望至極。所有調查得到的資料都一樣,除了知道君無雙是單親家庭現在在聖葉男校上學之外,沒有任何其他的線索。
“他自稱是柳城人,今年不足十四歲,在聖葉男校上初三,馬上就要中考了。其他的,倒也沒什麼。不過據我調查得到的資料,以前的君無雙就是個沒出息的小混混,不知怎麼的就突然大變身了。夫人,難道這個君無雙真的有什麼厲害的後臺不成?”
對於君無雙身份這個問題,尚福山一直有些想不通。如果真的是什麼貴家子弟的話,怎麼會待在安溪鎮那樣的小地方?又不是所有人都像安家人那樣喜好平靜,而且就算喜好平靜,也不會做跟自己身份完全相悖的事吧?君無雙的媽媽君顏雪之前在他家工廠工作這件事他可是知道的,一個貴族子弟的母親,怎麼可能出去工作辛辛苦苦掙一個月一兩千的小工資呢?
俞萍也在思考這個問題。在她看來,事情有兩個解釋,一個是君顏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