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也知道錯了,以後肯定再也不會那樣了。這……”
連老爺子的話又退了一步,但是還夾帶著為連守義開脫的話語。
“二伯,”連蔓兒打斷了連老爺子的話,看著連守義,好奇地問道,“二伯,你這臉,是咋整的?怪嚇人的。你這麼來,先還沒給我娘道歉那,就把我們給嚇了個夠嗆。”
“這……”連守義衝口而出一個字,就咬住了自己的舌頭。他朝連老爺子看了一眼。
連老爺子坐在那,卻故意不看連守義。
“我這,這不是喝多了嗎,摔了個大馬趴,就成這樣了。”連守義就道。
再怎麼摔,也摔不成那個樣子啊,連蔓兒心想,看連守義那張臉,分明是被人下狠手給揍了。
是誰揍的連守義?
連老爺子嗎?應該不是,如果是連老爺子,現在就該明說出來,而不是遮遮掩掩地,說什麼是摔的。而且,以連老爺子的年紀,他怕也揍不出這樣的傷來。
那麼是誰?連守仁、連繼祖、二郎?
都不可能,關於連守仁和連繼祖,理由與連老爺子的類似。而二郎,就更不可能了。
不是連家人揍的,那就是別人揍的,會是誰那?還能讓連老爺子和連守義在她們面前隱瞞真相?
“肯定不是摔的,摔的不能成這樣。”小七童言無忌道,“肯定是跟人打架,讓人給打了。”
連守義就被噎的直眨眼睛,連老爺子臉色發紅,越加的尷尬起來。
“爹,是咋回事?”連守信就問道。
“哎,你們別問了,他這是罪有應得。”連老爺子就嘆氣道,並不肯在這個話題上多說,只招呼連守義,“還不趕緊給老四媳婦賠禮。”
連守義就朝張氏作揖。
“……兄弟媳婦,你大人有大量,別和我一般見識。我就是黃湯灌多了,我不是人,說的那就不是人話。兄弟媳婦,誰都知道,你心眼最好,是老連家最孝順的媳婦。親家大叔,那也死響噹噹的人物。人家沒掛連著老連家的東西。”
連守義要真是說起小話來,還真挺捨得往自己身上下重手的。而且,明顯地,他說的這些話裡有一部分,是連老爺子教的,他只是照本宣科。
“我受不起你這個禮。”張氏就從椅子上站起來,挪到旁邊的椅子上坐了。“我孝順不孝順,不是你說了算。我們老張家啥樣,也用不著你說。”
張氏側著身,也不看連老爺子和連守義。
連蔓兒看著火候差不多了,就衝著連守信微微點了點頭,示意他,該到他說話的時候了。至於要說什麼,自然是剛才一家人在後院商量好的事情。
“爹,今天這個事,我越想越不對勁。”連守信就對連老爺子開口道,“……咋往我們身上潑汙水,我們都忍了。可往人家張家身上潑那汙水,這做的太過了。……對不起親戚,我們要是不做點啥,讓人沒法再跟我們走動了!”
“這往後啊,我們這再有啥事,除了爹你老之外,還有我娘之外,別人,我們可就不敢請了。”
“這,老四,你這……”連老爺子和連守義就都有些吃驚。
“爺,我爹是這麼說。到時候,咱不還得再看嗎。……真改好了,到時候就再說唄。”五郎並不等連老爺子和連守義再說別的話,就搶先道。
連老爺子看看連守信,又看看五郎,長嘆一聲,起身帶著連守義走了。
“這是誰把他給打了?”送走了連老爺子和連守義,一家人就都好奇起來。
連蔓兒就要打發人去打聽訊息,連葉兒滿臉是笑的跑來了。
“蔓兒姐,你剛才看見二伯沒?”連葉兒問連蔓兒。
“看見了。”連蔓兒點頭。
“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