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問道。
“家興哥,你趕緊順著官道,幫我把繼祖哥給追回來。”連蔓兒就道。
“追繼祖哥?”吳家興有些不解。
“繼祖回來了?”連守信也吃驚道。
“現在來不及解釋,家興哥,你趕快幫我把繼祖哥給追回來,要不然,事情怕是不好辦。”連蔓兒說著話,就問春柱媳婦連繼祖坐的馬車是啥樣的。
“藍呢子的轎子,兩匹青騾子拉車,一匹騾子的腦瓜門上有塊白。”春柱媳婦趕忙道。
“家興哥,記住沒?他們應該沒走多遠。家興哥,你追上了繼祖哥,不管他跟你咋說,你也不用管,你就把他給帶回來就行,拿繩子綁,也得把他給綁回來。”連蔓兒對吳家興囑咐道。
“行。”吳家興見連蔓兒這麼著急,知道事關緊要,也就不多問,答應了一聲,就跑出門,跳上走騾,揚鞭往青陽鎮的官道上去了。
“多虧有家興哥在這。”連蔓兒見吳家興騎騾子走了,心中略鬆了一鬆。
連繼祖坐的馬車,肯定是走過了長途,腳程上比不過吳家興的走騾,而在這青陽鎮周圍,吳家父子的人脈又是一大優勢,如果到了鎮上還追不上連繼祖,吳家興自有辦法找人幫著他一起追。
大家看著連蔓兒,都是一頭的霧水,只有春柱媳婦知道來龍去脈,若有所悟。
“蔓兒,這是咋回事?”連守信就問連蔓兒。
“我奶回來了。”連蔓兒就請春柱媳婦將剛才告訴她的話,又說了一遍給連守信、趙氏和連葉兒聽。
“……這不正好我看見了,就過來告訴一聲。”春柱媳婦道,“我也是感覺有點不對勁。”
這兩年連蔓兒家開酸菜作坊,春柱媳婦都是主力,她和張氏原本就交好,村裡但凡有什麼事,春柱媳婦都會來和張氏說。
聽完春柱媳婦的話,連守信、趙氏和連葉兒就都愣了。
“孩子她奶回來了,她爺沒回來,這是咋回事。”連守信迷惑不解。
趙氏則頓時臉色變得煞白,被連葉兒扶到炕沿上坐了。
“……就是來告訴你們一聲,我那還喂著豬那,我先回去了。”春柱媳婦說著話,就往外走。
連蔓兒趕忙送出來。
“春柱嬸,今天這事,多虧你給我們送這個信。過後,我娘得親自上門謝你。”連蔓兒道。
“謝啥謝,這麼一點事。不值當的。外邊冷,回屋去吧,蔓兒。”春柱媳婦惦記著她那沒喂完的豬,又是一路小跑地進了村。
送走了春柱媳婦。連蔓兒又走回屋來。屋裡的氣氛很沉悶,連守信、趙氏和連葉兒都是愁眉苦臉的樣子。
連蔓兒撫額,周氏這都給人留下心理創傷了。不知道一會張氏知道了這個訊息。是不是也是如此。
“蔓兒姐,咋辦啊?”連葉兒問連蔓兒。
“你奶咋回來了,這不對勁啊。”連守通道。
是很不對勁,周氏根本就沒有理由回來,而且連繼祖表現的太可疑了。
“咱關門,回家找我娘商量商量去。”連蔓兒就道。
“不去看你奶?”連守信問。
“我是想去,不過咱還是先別過去的好。”連蔓兒就道。“爹,你想想,我奶坐馬車,繞遠進的村子,還不是為了避開咱。咱現在去。肯定惹我奶生氣。我奶要想見咱了,會打發人來傳話的。”
內心裡,連蔓兒並不覺得周氏會避開她們,但是當著連守信,她就得這麼說。
連守信只覺得整件事情都不對勁,不過又想不出來具體的緣故,聽連蔓兒說的有道理,就點了頭。幾個人就將鋪子鎖了,往連蔓兒家來。
張氏和連枝兒正在東屋做針線。本來都是高高興興的,聽連蔓兒說周氏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