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性格也不知道像誰。如今被周氏養在身邊,也沒養的像連秀兒那樣潑辣,依舊怯生生的,說話也不敢大聲。只是性格格外的溫順、聽話,人也沒什麼心眼,幾乎是人問什麼,她就答什麼。
“我聽說,那天老太太又生了挺大的氣。”連蔓兒哦了一聲,就又試探著問道。
“嗯。”連芽兒就低下了頭。
“是怎麼回事?”連蔓兒就問,一面看了大妞妞一眼。
“二爺耍錢輸了,朝我太要錢。”大妞妞就道。
大妞妞口中的二爺,指的自然是連守義。
“對。”連芽兒也沒等連蔓兒再問,就點頭接了話茬,“……他不作法,總朝我奶要錢。過節的時候,我奶給了他不少,說好了,這一年他都不來要了。這才沒過幾天,他就又來要。我奶不給,他就跟我奶吵吵,把我奶都氣哭了……”
當時老宅鬧的很兇,不過到了連芽兒的嘴裡就變得淡然無味。
連蔓兒不由得看了連芽兒一眼,連芽兒如今說話,完全是周氏的立場。想來是周氏這麼說的,她也就這麼學說。
連芽兒本來就不是個很聰明、有主見的女孩子,如今完全被周氏籠絡住,心裡幾乎只有一個周氏。對於連守義和何氏這兩口子的態度,自然也受了周氏的影響,能不叫爹孃的時候就不會叫。
“……看我奶給我做了新衣裳,還想哄去換錢……”連芽兒接著又道。
“……多虧我老姑啥東西都在我太那,要不然,都得讓二爺和二奶倆人給騙沒了。”坐了這一會,大妞妞的話就多了一些。
連芽兒和大妞妞姑侄倆差了幾歲,可顯然是年紀小些的大妞妞更聰慧些。
連蔓兒和連芽兒、大妞妞嘮了半天嗑,心裡大概有了數,看著時辰也差不多了,就讓丫頭拿盒子裝了些果子和點心給兩個人拿著,她又另外取了兩個荷包出來,給了連芽兒和大妞妞一人一個,然後,才帶著兩個人又往東屋來。
蔣氏顯然已經跟張氏和連守信說完了話,就在等連芽兒和大妞妞,見連蔓兒帶了她們回來,又給了吃食和荷包,蔣氏非常感激,忙讓連芽兒和大妞妞給連蔓兒道謝,然後就起身告辭。
“……老太太說,四叔和四嬸啥時候過去,先打發人給捎個信兒,好準備飯。”蔣氏臨走的時候說道。
“我們抽空就過去,不用準備飯。”連守信就道。
送走了蔣氏、連芽兒和大妞妞,連守信、張氏和連蔓兒返回屋內,五郎也從書房過來,一家人坐下說話。
“這又是送禮,又是讓我爹過去的,說是啥事了沒?”連蔓兒就問連守信和張氏道。
“沒說。”連守信就道。
“看繼祖媳婦的意思,老太太讓她過來,也沒跟她說。”張氏就道,一邊用手掀了掀那兩個尺頭,“她給過誰啥,她這東西哪那麼好拿的。肯定是有啥難事。”
張氏從來就不善於揣測人心,然而,周氏一貫的性格和為人,就是張氏這麼簡單的人,也能猜出她用意來。
“左右不過是那幾件事。”五郎就道,語氣非常淡定,顯然並不將這件事情放在心上。
“也想借借我哥和小七的東風唄。”連蔓兒就笑道,“她可精明著那,看出這是個好機會。”
“她這個人,就有她自己個,從來不為別人想。她這要是要求啥對五郎和小七不好的事,咱、咱……”張氏說著話,就有些緊張地看向連守信,“咱可不能答應啊。”
張氏這是怕周氏趁火打劫。
“她、她還有啥不足的那,咱對她都十個頭的了,她也該想想,她自己個都做過啥。”
“不能。”連守信就道,“我現在心裡有數,不管咋地,都越不過一個理。”
“蔓兒,你跟芽兒、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