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什麼事”張二柱不依的喊道。
“放屁,她白天還滿村的撒丫子跑呢,什麼病一晚上就沒了”村長喊道:“都給我老實一些,要真出了事,你們誰都吃不了兜著走。”
人群中依然有嘟囔的聲音。
小熊嗓門忒大的喊道:“大夫說孩子是被人用被子枕頭一類的東西捂住口鼻窒息休克的,這是謀殺,你們一再阻止我們救人,難不成是你們乾的”
“你,你胡說。”張二柱有些心虛的不敢與小熊的目光對視。
小熊冷笑,“是不是胡說,報官讓衙門來查便是。”
眾人臉色一變,村長忙上前一步道:“貴人,可不敢勞煩衙門裡的大人們,都是家長裡短的小事,我們自己處理就好,您放心,有我在,必定不會再出這樣的事的。”
小寶與小熊驚訝的對視一眼,這是謀殺,怎能不報官
倆人這才驚覺不對,之前這些村民如此囂張,村長也只說會教訓他們,卻從未說過要報官。
小熊臉色漲紅,正想說話就被小寶一把拉住。
小寶笑道:“那我們就放心了,村長不如跟我們進去看看孩子。”
村長也想看看妞妞怎麼樣了,求之不得的點頭,臨走前警告的瞪了村民們一眼。
小寶也給侍衛長使了一個眼色。
妞妞已經救活,青白的臉上有了點血色,婦人正抱著她的手哭,看到三人進來,她起身就衝小寶和小熊砰砰的磕頭。
小熊忙把人扶起來,道:“不用多禮”
村長見自己被無視,微微有些尷尬,他伸頭去看床上的小姑娘,問道:“孩子怎麼樣了”
小寶亦看向張太醫,張太醫抹了一把汗道:“人是救過來了,但人有沒有其他問題得等人醒過來後才知道。”
這麼小年紀的孩子窒息極有可能會變成傻子,張太醫看了眼好容易平靜下來的婦人,沒把這句話說出口。
小寶就嘆息一聲,道:“那我們就多留兩天,讓大夫好好的給她看看,村長,多有叨擾還請見諒。”
村長雖恨不得將人立刻送走,此刻也不得不強笑著應下。
村長剛想提議把孩子和婦人帶到別處安置,好讓貴人們休息,外面就又重新響起喧鬧聲,他抱歉的看了兩位小公子一眼,不得不出去處理。
小寶等人走後,這才看向木木呆呆抱著女兒哭泣的婦人,柔聲道:“不知嬸子如何稱呼。”
婦人扭過頭來,看了小寶一眼,好似認出他是恩人,就流淚道:“婦人孃家姓趙。”
“趙嬸子,”小寶看了眼床上的小姑娘,低聲道:“剛才我們在外面說的話你應該也聽到了,孩子是被人蓄意謀殺,如果你們回去,可能保證她的安全”
趙氏打了一個寒顫,忙跪在地上道:“求恩人救命。”
小熊還要上前扶人,小寶就攔住他,對趙氏微微搖頭道:“我們不日就要離開這裡,救得了她一時,救不了她一世,要救人還得從根本上解決才行,只不知這麼小的孩子為何會有人對她下殺手”
“是她奶奶和她二叔乾的,”趙氏臉上猙獰,咬牙道:“一定是他們,怨我,都怨我,我要是時刻把她帶在身邊就好了。”
小寶和小熊瞪大了眼睛,沒料到這會是親人乾的,“他們為何要這樣做”
趙氏哭道:“我丈夫死了,留下些積蓄,加上有二十畝的永業田,可我們只有一個妞妞一個女兒,婆婆擔心無人承繼夫君的血脈,就要給他過繼,我也沒不許過繼,只是想等妞妞快要出嫁的時候再過繼一個孩子,他們忍不住,這才,這才“
趙氏心中又悲又恨,道:“今天晚上婆婆就叫著心口疼,非要我在她屋裡服侍,我晚上起夜喝杯水她都驚醒過來,怎麼也不肯睡覺,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