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接道,覃總到澳門一家賭博場看賭博去了,他採用意根神力讓一些與他有過節的人輸錢不少,又讓一個對他有情分的人贏錢不少。我見到他,叫他趕快回來,他卻不肯,他看賭博看上癮了,我好說歹說,勸他回來,他不聽,我也沒有辦法,只好先回來了。
那完了,覃總在家裡打坐入定到今天整整滿了七天,他的靈魂要是還不回來,光留一具軀殼在家裡的他又能存活多久呢?劉洋生不知道是這種結果,他就這件事擔憂地發出感嘆。
你快回去,到覃總家去看一看仍在打坐的覃總,可以試一試他的鼻孔看還有沒有氣,摸一摸他的胸口看還熱不熱?施在田這麼吩咐他,站在屋內靜聽他們講話的田甜蜜插上一句,我家老施盡了最大的努力,若救不了施總,你也莫怪。
不怪,要怪就怪施總自己不肯從澳門回來。劉洋生說著,轉身下樓去了。
施在田追上一步,囑咐道,劉助理,回去後,照我說的做了,若覃總完全不能醒過來,你就讓他妻子報警,讓當地公安民警來看現場,也好確認他的死因。
在潛山縣城郊結合部覃財興的別墅三樓,在蒲團上打坐入定的覃財興已經七天了。翟皎月一直守候著,她心裡非常著急,時而將手伸到覃財興的鼻孔下一試,感覺氣息越來越微弱,她昨天輕輕摸他的胸口還有一點熱氣,今天上午再摸時,已經沒有熱氣了。
派出去的總經理助理劉洋生也不知找到施在田沒有。她清楚,唯有有神通的施在田才有辦法救助丈夫。可是現在劉洋生還沒有回來。她早晨沒有過早,到了中午有點餓,卻又沒有心情吃飯。她用很快的速度煮一碗麵條,也不在二樓餐廳裡吃,只端著往三樓走,想一邊吃麵條,一面觀察定格了一樣,正盤坐在蒲團上一動不動的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