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依然沒有迴音。
胡杰返回學校辦公大樓綜合辦公室,對那教師講了情況。那教師立即撥打校長馬松林的電話,說徐老師今天上午沒來帶課,跟你請假沒有?
馬松林在電話裡講,哪裡跟我請假了,我不知道。那教師又告訴他,徐琪的電話也打不通,關機了。
馬松林在電話裡的話音變得緊促,必須想辦法聯絡上她。那教師說,我沒有辦法了。就結束通話手機,對胡杰說,你先回教室,學校會安排人代課的。
一會兒,馬松林校長趕來,臨時指派一名教師到高一(一)班代教化學課。
還安排學校兩名保安來到徐琪所在教工宿舍樓一單元四樓左邊門口,一邊敲門,一邊叫喊徐老師,一點動靜也沒有。
一名保安說,撬門吧!馬松林說,慢。又打電話安排一名教師到木棉村徐琪的家裡找。
半小時後,有了迴音,說徐琪既不在婆家,也不在孃家,還打聽到她丈夫吳鎮日的電話問了,她不在丈夫一起。
徐琪的孃家人和婆家人都著急了,還放話說,如果我女兒、我兒媳有個三長兩短,你們學校是有責任的。這話馬松林在電話中聽到,既納悶又著急。
兩名保安正在馬松林一起,他們議論著,最好把徐琪的宿舍門撬開,看她到底在不在宿舍裡。
馬松林一想,說不行,他意識到事態的嚴重性,便立即撥打110報警,說木棉鎮中學教高一化學的徐琪老師失蹤了,到處找不到,現在唯有她的宿舍門沒有開啟,不知她在不在裡面,如果在裡面,也有可能出事了。
才10分鐘,一輛警車駛進學校大門,按照馬松林的電話提示的路線開過來,停在教工宿舍樓前的場子上。
從車上下來三名警察,其中一名看上去很精幹的警察諳熟開鎖技術,他將一把鑰匙塞進鎖眼,左右搗騰幾下,門就開啟了。
三名警察依次進去,在客廳、餐廳、臥室、衛生間和陽臺等處都找遍,沒有人。警察問馬松林,徐琪是什麼時候失蹤的,馬松林回答,昨天下午,她還在學校辦公大樓綜合辦公室辦公,也許在昨天晚上就失蹤了。
她最近跟哪些人來往過?一名警察邊問邊作筆錄。
那我就不太清楚,學校老師太多,這又是她私人的事情,我也就沒有關注,也無法關注,因為學校從來沒有發生老師失蹤的事情。馬松林如實回答。
末了,三名警察出門時帶上門,吩咐馬松林要注意動向,有什麼線索要立即報告公安機關,要主動協助破案。
就在警察檢視徐琪的宿舍之前,遠在西北曾經實習的工廠找工友們聚集的吳鎮日突然接到家鄉人打來的電話,說他的妻子徐琪失蹤了,他開始不太相信,拿出手機就撥打徐琪的電話,果然就打不通,反覆打還是那句機械式的重複語,無法接通。
他有些著急,聯想到昨天傍晚,徐琪給他打的最後一個電話,讓他印象最深,也最疑惑,他和徐琪通話後不到一分鐘,就接到包馥蓉的電話,質問他,剛才接哪個野女人的電話?
由此可以推斷,徐琪打電話他時,被包馥蓉發現了,並且醋意賁發。吳鎮日聽到質問聲,不便回答,才結束通話電話的。
本來他不想拿包馥蓉說徐琪的事兒,最好彼此分馬牛不相及。可是現在不行,徐琪失蹤了,他毫不含糊地撥通包馥蓉的手機,老大一陣沒有人接,正煩躁不安準備放棄時,對方接電話了,是包馥蓉的聲音,什麼事?
吳鎮日直奔主題,聽家裡人打來電話說徐琪失蹤了,我打她的電話也是關機,你曉得她出了什麼事嗎?
電話裡數秒鐘沒有迴音,吳鎮日又重複地問一句,包馥蓉才在電話裡回答,我怎麼曉得?我不認識她。
昨天傍晚你在電話裡說到的野女人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