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指著張天海不知說了什麼,張天海瞬間有些像鬥敗的公雞搭聳的腦袋。
女孩說了好一會兒後,轉身欲走。
就在黃玩玩以為表情即將落幕之時,張天海一個箭步的竄到女孩面前,拍了拍自己的胸口,然後直指老鳳祥。
女孩側頭略想一會,微笑的點了點頭,並且順從的將頭枕到張天海的臂彎中。
躲在暗處的黃玩玩就這麼看著兩人親親密密的挽手走進老鳳祥,帶著蘇悅新那打算用來交房租的一萬八千元!
想到自己的好姐妹辛辛苦苦攢下的錢要被張天海這個王八蛋用來討好另一個女孩,黃玩玩便覺得胸口一股猛火在燃燒,“臭不要臉的王八蛋,看姐今天不拆了你的骨頭!”
帶著鏟奸除惡的神情挽了挽袖管,黃玩玩殺氣騰騰的打算從觀賞樹後面直竄老鳳祥,不料剛一抬腳便一個趔趄,左手被人從後面拉住。
帶著狐疑與憤怒回頭。
不知何時,秦朗緊抿著唇站在她的身後,同時還用一隻大手緊緊的扣住她的。
他挨她這麼近了自己居然沒有一絲察覺,到底是他功力太高還是她被氣的太深?
黃玩玩眼神不善的看向他,“怎麼又是你?你怎麼就這麼陰魂不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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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給我扯這些,你來這裡做什麼?”黃玩玩顯得很沒興趣與他耍嘴皮,看了眼他那握住自己的手,“還有,你最好現在,立刻,馬上就把爪子拿開!”
“放了你,你想進去看看他都買了些什麼東西給那個女孩?想看看他花了你好友多少錢?”秦朗不以為然的輕哼。
“你既然都知道還礙我的事!”心想,他簡直有些不可理喻。
秦朗有些無奈的輕嘆聲,看著黃玩玩的目光漸漸變得心痛,“我一向以為你聰明絕頂,想不到是這麼個榆木疙瘩腦袋!”
“你才榆木疙瘩腦袋!我看你存心想包庇張天海,對了,你之前好像就很贊同男人出軌。”黃玩玩指控著,同時用力的想甩開秦朗的禁錮。
“扯淡!我什麼時候贊同過男人出軌了?我之所以攔著你,就是不想讓你太難堪,不想讓你因為這個男人而失去好姐妹!”如果可以,他真想敲開她的腦袋,看看那裡面究竟都裝了些什麼玩意。
“什麼意思?”黃玩玩有些不明白。
“你有沒有想過,女人一旦懷了孕就容易胡思亂想,你將這事告訴了新新,她能接受,能相信嗎?”
“怎麼不信?我可以拍照取證啊!”
秦朗睥睨了眼黃玩玩,“如果我是張天海,我就會對新新說,其實你已經暗戀我很久了,也試圖勾引過我多次,不然的話怎麼會揹著她跟蹤我?”
黃玩玩一愣,是啊,以張天海的人品是極有可能這麼說的,轉念一想,自己照片在手還怕他的空口無憑?
秦朗像是看穿了黃玩玩所想,輕哼聲:“你想,當一個女人知道自己的男人確實在外養了情人和知道自己的男人和自己的閨蜜之前可能有曖昧時,這兩者哪個更容易牽制女人的神經?是確實還是可能?”
是啊,如果兩者同時發生,女人往往都會放其重取其輕,不會過多的追究小三,反倒一個心思的試探自己的閨蜜,更有愚者會選擇絕交閨蜜原諒男人。
如此一來倒了黴的不就是她了?
“那我該怎麼辦啊?就這麼看著他拿著新新的血汗錢去揮霍去討好別的女人的歡心!”黃玩玩有些氣急敗壞的對著秦朗叫道。
秦朗動了動喉嚨,定定的看著黃玩玩,半晌,“如果你相信我,就請聽我的,按我說的去做。如果你不相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