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你的當了。我也要喝。“陸啟昌笑著說道,
他痛快的給自己倒了一大杯暗紅的酒液,與給孫連成的小半杯相比,到時候令人不得不暗歎老爺子的孩子般的脾氣,當然或許這也是老朋友之間的玩笑,外人是萬萬不可這麼做的。
“這酒真是不錯,三十年的老酒就是三十年的老酒,每一口都帶著歲月的精彩和味道。“看了看棋盤上終了的棋局,又看了看透明玻璃外的毛毛細雨和朦朧月色,孫連成緩緩說道
“局裡有什麼情況麼。“陸啟昌漫不經心的給自己和老朋友填滿酒杯說道
“還是那樣,當初我跟你還有老齊老海他們從上面調下來什麼情況,現在也差不多。俗話說,那裡有人,那裡就有紛爭。多少年來一直如此。”孫連成緩緩的端起杯子,看著暗紅的酒液和上面細碎的泡沫說道
“恩,真是有趣的,當初我們四人鬥志昂揚,有著改天換地的般的激情來到這裡,唉,轉眼二十多年了,老齊老海已經不再人世,你我也也老了困了,沒有那般雄心壯志了,二十多年,我們雖然擴大了分局的規模和權力,招收培養了許多年輕才俊,可是根本的難題還是沒有解決,不得不說是個遺憾啊。”陸啟昌說道
“能做的這些,我們其實也對得起國家對得起自己這份工資了,那個難題就讓後來人解決去吧,我們安度晚年便是,不要多管閒事,上面的風雲變幻太快,我們小心謹慎為妙。”孫連成豎起一根食指,指了指頭頂說道
“你說的很對啊,新來的局長有著什麼訊息麼。”陸啟昌問道
“有,昨天收到訊息,他半年的假期休完就坐飛機過來了,不過下了飛機就行蹤不明。”孫連成說道
“下落不明,這是要微服私訪還是要幹嘛。”陸啟昌笑著說道
“年輕人,罷了,微服私訪就讓他去吧,吃點虧對年輕人還是有好處的。”
在陸啟昌這個老局長口裡,似乎啟東分局這個眾所周知的好地方並不是個好地方,到處充滿矛盾和利益紛爭,本土的勢力十分厲害,微服私訪根本查不到什麼東西,反而還有肯能吃苦。的確,啟東這個地方人多錢多,沿海地帶,龍蛇混雜,陸啟昌等人也是吃了虧才站住腳跟,此後也是和本地勢力合作,當了十多年的分局長。
談笑回憶中,陸啟昌孫連成二人,一會淚流滿面,一會哈哈大笑,忽然之間,二人似乎心中一緊,如臨大敵一般的站起身來,走到窗前,盯著外面的一舉一動。
細細的雨絲隨風飄散,聚在一起的雨滴滴落在寬闊碧綠的芭蕉葉上,匯聚成一團,一會芭蕉葉似乎承受不住如此多的雨水,便微微傾倒,將一芭蕉葉的水滴倒在草坪之上。
風聲不知何時加急空中傳來呼嘯之聲,細不可聞的呼吸之聲,有遠至近,忽然陸啟昌孫連成回頭看去,一個黑衣斗篷人不知何時進入屋內,正在他們三米之外站在。
“你是何人。”看的來人並沒有直接動手,陸啟昌疑惑的問道
“猜一猜。”模糊不清如同機械的聲音說
“再說一遍,你到底是什麼人,不然我就按警報裝置了。”孫連成快走幾步,將一個打火機一般模樣的東西拿到手裡說道
“裝腔作勢,剛才我已經查驗過了,那個就是一個打火機,好了,今晚的拜訪到處結束,有緣再見。”
面前刺目的白光一閃,黑衣斗篷人失去蹤跡,孫連城,一馬當先,衝出窗戶,跳下三層的小樓,飛快的沿著別墅四周仔細巡查,半響,他回來了,向著陸啟昌搖了搖頭說道“完全不見了。“
“知道,此事不要對任何人提起。”陸啟昌眼中靈光閃爍,似乎有了答案。
“什麼,老陸,什麼意思,莫非是他?”孫連成看了看陸啟昌的神態,一副難以置信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