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精氣空虛,鞏固實力用的。"
高漸傷看著千年人參與那支清心花,震驚的說道:"這是千年人參與七百年份以上的清心花,這可都是千金難得的靈藥!寒兒怎麼得到的!"
高漸飛無奈的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寒兒給了我很多靈草,說是給咱們服用,培養人才用的。我問他,他只說莫問,拿著就是,還有此事誰也不可外傳!"
高漸傷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嚴肅的說道:"說的不錯,就拿這百年清心花來說,每一片花瓣都會令人趨之若鶩,就連合靈武者都會眼紅。這事若是傳到外界,恐怕我高家頃刻間就會飛灰湮滅!"
……
高寒十人日夜兼程,不過區區數日便到達了皇城。
中間,幾名侍衛分別累死了三匹駿馬,畢竟幾人騎的都是普通駿馬,與高寒的黑棕馬比起來,相差甚遠,不可同日而語!"
進入到皇城之後,高寒直奔鄭府,可是,誰也沒有遇到,不管是鄭雲清,鄭凌,鄭空都不在府內,聽下人說幾人是去校武場了。
不單單是鄭雲清幾人,所有小世家來的人馬都去了校武場,幾人是來的最晚的一批了。
高寒幾人在那個下人的帶領下,遂向校武場趕去。
校武場處於皇城之外一里的地方,不遠,但是任何人都不可靠近,包括皇家皇子,如果沒有皇帝旨意,都不可靠近校武場百米之內,違者就地處死!
高寒也是在百米之內被攔住的,攔住高寒的是兩個鄭家的親衛軍。
"站住!校武場百米之內,嚴謹人進入,速速離開!"
高寒拱了拱手:"兩位,我們是白城高家所派來幫忙的,請去通報一下元帥!"
那侍衛面色不變,依舊十分嚴肅:"有什麼證明你身份的東西嗎?請拿出!"
高寒拿出高家的令牌,交給兩人看。
兩人仔細的看了一番,點了點頭,對著高寒行了一禮:"這位少俠稍後片刻,我馬上通報一下,得罪了。"
高寒示意無妨,便開始在這等著,只是片刻,就有一隊人馬急急向這行來。
走近一看,還真是熟人,正是幾月不見的鄭家老二——鄭空。
不過,此時他的打扮面相卻不如以前了,不是那流氓像了,而是身披戎甲,頭戴鋼盔的少將裝扮。
全身上下佈滿著一股肅殺之氣,威壓四方,不過一看到高寒,那股威嚴消失的無影無蹤。
"嗨,寒哥,你可有些日子沒來了,快想死我了……"
高寒滿頭黑線,這怎麼聽都像是妓院接客的話呢?
這一下,立馬與那副鎧甲格格不入,怎麼看怎麼彆扭,就好像是一個二流子打扮的和一個書生一般。
鄭空一步三晃的來到高寒的面前,還時不時的提提腰上的玉帶。
"這身龜殼真是彆扭,我老爹還非得讓穿,這龜殼真tm的彆扭死了,你說這麼大個龜殼……"
他還沒說完,後面的一個兵衛實在是聽不下去了,你穿的這身是龜殼,那你自己成什麼了,這群穿盔帶甲的將士們,又成了什麼了,一群烏龜嗎?
"少將,這句話你不能說啊!"一個士兵提醒道。
高寒也是滿臉黢黑,這是什麼和什麼啊,這個鄭空越說越不像話了。
不再理會鄭空,高寒帶著後面的幾個侍衛,抬腳就向裡面走去,鄭空在後面緊緊相跟,不停的跟高寒說著什麼。
幾月沒見,鄭空話嘮還是沒改,不管是能說的,不能說的,該說的,不該說的,一股腦全倒給了高寒。
"寒哥,知道嗎,這次真來了幾個妞,長的還不錯,那屁股翹的,那胸前,嘖嘖,一絕啊,這樣的小美人上戰場,就不怕被先奸後殺,再奸再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