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下裡開了表,店方是不會認帳的,所以我有兩個提議,正確又能維權的方法,那就是拿著表和發票到店裡當面拆表鑑定,然後再要求賠償,第二個方法,那是你不在乎這點錢,這就可以現在當場鑑定,拆了表可以驗出真偽,但開表過後,想要得到店裡的賠償可就難了!”
謝家成有些怒了,張燦一再硬說他的手錶是假貨,就算是在自己的親兄弟以及老媽面前,那面子上也過不去,把手一拍,惱道:“開,馬上開,不就七八萬塊錢嗎,你開,真假我都不要你負責,我就要驗證一下你是撒謊的,是裝扮的,還是真的有那個技術眼力!”
謝家成是一心要讓張燦出糗,在周楠面前讓張燦露出本來面目,當場出醜,這樣才會讓周楠死心,在這個家裡,謝家所有人知道周楠的性格,外柔內剛,性格高傲,她能親自己帶來外婆家裡,尤其還是外婆的生日,這能簡單嗎?雖然她已經說了張燦是個鑑定師,但誰也沒有當真,幾乎都不相信。
老太太一個人信了幾分,不過還在冷靜的思索中,張燦剛剛解說她那鐲子的特點和價值時,說得很專業,但是有些常識的人也能說出來,鐲子是表面物,不同於別的古董類,玉器的識別,對於專業人員來說,比古董要容易得多,所以張燦解說得不錯,但也不能代表他就是一個鑑定大師。
張燦給謝家成逼得緊了,看了看周楠,想想便說道:“這樣吧,謝先生,我這有二十幾萬塊的現金,你的表是七萬八,那我就放七萬八作抵押,把這個表開啟,如果表裡的機芯是日本的舊機芯,而不是瑞士原廠的機芯,就算謝先生自己虧了,這樣好不好?”
“好!”
謝家成一口答應,張燦提到茶几上的袋子裡露出的口子上,明顯的露出一堆厚厚的百元鈔票,既然張燦自己願意這樣做,那就更合他心意了,不過也就是這麼一下,他對張燦的印像倒是有些改觀了,覺得張燦並不像是紈絝子弟,沒有那些令人生厭的脾氣。
不過開表是需要一些精微工具的,謝家沒有一個人是懂這個的,在家裡只找出一把鏍絲刀,拆不了表,必需得到樓下的超市裡買鐘錶專用的工具。
謝家成當即把兒子叫過來,讓他下去買,謝勇笑嘻嘻的又讓老爸多給了幾百塊錢,敲詐了一筆小費才去。
鬧到這個份上,張燦坐著還是面不改色,一點也不慌亂,老太太還真覺得張燦不簡單起來,想了想,又笑呵呵的道:“小張,既然你是鑑定古董的,坐著反正沒事,就給我看幾件吧!”
張燦也不反對,微笑著示意請老太太拿出來。
老太太笑笑道:“小張,我家老頭是個古玩愛好收藏者,一輩子下來,大大小小也有一百多件東西,有值錢的,也有不大值錢的,在這間客廳裡就有一些,我就考考你的眼力,你自己先看看,看什麼東西是最值錢的,就這間客廳裡。”
老太太然後又對幾個兒子兒媳也說道:“你們也可以估一估,我也從來沒跟你們提起過,這客廳裡其實有許多東西都是你們父親放置的,你們老爸去了後,我也沒有動他的這些擺設,你們也看看吧。”
三個兒子三個兒媳也是知道過世的父親最喜歡的就是古玩古董,但偏偏他們都不好這個,幾乎是古董盲,這時老太太要他們也一起看,這房子裡可是熟悉得很了,不用看就在想著到底是什麼東西最值錢呢?
張燦微笑著站起身,在客廳裡慢慢打量起來,牆上以及四周的擺設。
老太太的三個兒子和三個兒媳都是衝著牆上的字畫而去,在他們腦子裡,古董嘛,除了罈罈罐罐的瓷器外,其它就應該是名家字畫了,這客廳裡的瓷器可沒有什麼,就幾件插花的花瓶,但這件花瓶可都是謝家成的老婆自己在花市買回來的,可不是老爺子留下的物事,所以可以排除,讓他們都關心的就是牆上的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