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想不到今天遇到一個扎手的貨,還真是要了命。
兩個想要偷襲蘇雪的人,剛剛把拳頭伸到蘇雪的身前,還沒捱上蘇雪的衣服,一個就捧著斷了臂骨的手躺在地上哀嚎不已。
另一個卻一聲都沒來得及吭,便躺在地上暈死了過去,蘇雪不但打斷了他的鼻骨,順便還打斷了他幾根肋骨。
其他的人都躲避不及,唯恐被誰推上前來,被蘇雪痛打一頓,哪裡還敢上前來阻攔這個殺神一般的nv魔頭。
蘇雪往前走一步,龍哥就挾、持著張燦往後退兩步,但很快就沒了退路,後面就是車廂的接頭處,窄窄的車mén,這時被鎖的緊緊的。
龍哥突然擠出一臉笑容:“小小小姐,誤誤誤會,我、我們……是自己人,你你你……我……”
蘇雪盯著龍哥的雙眼,一字一句的說道:“放、開、他!……”
龍哥囉嗦著答道:“是是是,我我我……放……”說放,反而把張燦抓得更緊,唯恐一放了張燦,蘇雪就會撲上來和自己拼命。
蘇雪再一次喝道:“放、開、他!”
龍哥幾乎是帶著哭腔說道:“我、我爸,是是……”
蘇雪突然取出一把小巧的手槍,推彈上膛,一揚手,“呯”子彈擦著龍哥的耳朵,“撲”的一聲鑽進車廂的牆壁。
這一下,車廂裡luàn了套了,所有的人全都驚叫起來。
“天啊,她有槍……”
“啊,殺人哪!……”
“……”
所有的人,都爭先恐後的往後面的車廂跑去,其中被踩著的,被擠著的,不知道有多少,動動拳頭,打打架,沒犯多大的法兒,動了槍,那可不是小事了,隨便抓著,就夠殺頭槍斃的。
龍哥就一南方地頭蛇,仗著老爸有些mén道,當了個小小縣長的秘書,平日裡幹著一些欺男霸nv無惡不作勾當,又自稱是不怕死的拼命三郎,誰見著,都的讓他三分道,也算是威風八面的人物,誰知道今日裡遇到一個又兇又惡又不要命的母老虎。
龍哥當下顧不得腳下的流了一灘水跡,一膝頭跪在地上,眼淚鼻涕一起往下落,嘴裡大叫道:“大姐,啊,不,nv俠,姑nǎinǎi,是我瞎了狗眼,看在我上有八十老母,下有半歲幼兒的份上,就饒我一條狗命吧,姑nǎinǎi,你就放過我吧!”說著,還不住的向蘇雪磕頭作揖。
張燦擺脫龍哥的挾、持,嘿嘿的笑了兩聲,自顧自的又去見他散落在地上的糖果,很認真,很是仔細地撿著每一顆糖果。
蘇雪看了一眼張燦,突然間蹲下身子,捂著臉大哭起來,很是傷心的大哭起來。
龍哥見蘇雪不再理他,悄悄地站起身來,試探著,一步步的想要繞過蘇雪,儘快避開這個恐怖的nv人。
蘇雪依舊捂著臉大哭,理也不理龍哥。
這時,衝進來幾個乘警,大聲喝道:“蹲下,蹲下,誰要是敢動,我就開槍了……”
龍哥一聽說要開槍,嚇得收手抱著腦袋,蹲在地上,大喊著:“別開槍,別開槍……我爸是……縣長……的秘書……”
蘇雪依舊捧著臉大哭。
張燦卻從座位底下爬出來,手裡抱著那一包糖果,又低頭去尋找其它散落的。
火車在縣城的小站停了下來,車上有持、槍的匪徒,當然得迅捷及時的處理,警察什麼的,七七八八來了不少的人和車子,當然少不了那些個領導光臨指導。
但這些人見到被押下車的兩個“匪徒”時,卻又覺得不可思議,一個哭著喊著要糖果的白痴,一個更是苦的huā容失sè的美nv,怎麼看怎麼不像持槍的“匪徒”,但這是在車上抓到的現行啊!
於是,這些領導頭上又有了不少的光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