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將黃玉放下,又從揹包裡取出豹皮,讓琳娜幫黃玉蓋在身上,這洞口寒風勁急,連張燦都禁不住有幾分瑟瑟發抖。
一切都安排妥當,張燦才打起精神,在洞口溜了一圈,這次,倒有些意外的驚喜,就在洞口旁邊不足一米遠的地方,他發現了有一個不小的鳥窩,沒看到有大鳥在近旁守候,估計是出去覓食了,張燦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看那鳥窩不小,想來,那窩裡的主人,也應該能讓幾個人飽餐一頓,可惜,這個時候它偏偏不在家,白白勾起我肚裡的饞蟲。”
洞口周圍,還可以採到四五株野草,既是吃不到葷腥,能有幾株野草嚼嚼也不錯,吃糠咽菜,本來就是優秀的傳統嘛,所以,張燦不管那野草能不能吃,好不好吃,一股腦的全採在手裡,又取下那個鳥窩,他欣喜地發現,裡面居然有六顆拳頭大的鳥蛋。
張燦拿了兩顆鳥蛋,遞給老黃和林娜,這不知道有多久,都水米沒打牙了,個個都急需補充營養,這玩意兒,又解渴,又充飢,營養又好,對於一個很久都沒見到可以吃的東西的人來說,那可是靈丹妙藥。
張燦向老黃要來小刀,輕輕地將一顆鳥蛋的一頭敲了一個小洞,湊在奄奄一息的黃玉的嘴邊,讓蛋清一點一點的流進黃玉的嘴裡。
等張燦喂完黃玉,老黃和林娜早就將分給他們的野草和鳥蛋吃了個精光,兩個人連蛋殼也沒放過,說是蛋殼能補鈣,放進嘴裡,噗嚓噗嚓的,邊嚼還邊說著:“嗯,美味!”。
肚裡有了東西,老黃和琳娜就精神起來了,老黃一邊剔著牙,一邊到洞口邊四處張望,一半是想找出路,一半是想找找看,還有沒有更多的、能吃的東西,雖是張燦那邊還有四顆鳥蛋,一小把野草,但老黃也想得到,但多半是留給黃玉的,誰也不能去吃,更有可能的是,張燦連自己分得的那一顆,他都不會吃,他要留給黃玉救命。
老黃和琳娜,在洞口找了一轉,除了找到三四株指頭般大小嫩草之外,就是發現對面也有一個洞口,四股鋼索,將兩個洞口連在一起,想來,這四股鋼索,是楊浩、林韻她們過去之後,沒能回收而留下來的。
只是這四股鋼索,隱藏在雲霧繚繞之中,先前沒能發現罷了,看來,一行四人還得再來一次臨空飛渡。
但眼前四個人,個個神疲體累,黃玉雖是保住了性命,但此時也是虛弱不堪,想要過這天險,除非神助。
張燦吃完草,也到洞口巡視了一番,看著那四根鋼索,張燦不由得搖頭嘆息,自己在過弱水河的時候,還能好好的飽餐了一頓,但也差點沒能過來,現在又要來上一次,這沒吃沒喝的,手腳發軟,還能過得去?
更不用說這裡比弱水河寬了幾倍,險了幾倍,看看就能叫人頭昏眼花,手腳痠軟,一陣寒風吹過,張燦不禁打了一個寒戰,這高處不甚寒啊。
張燦不禁在心裡埋怨起那個楊浩來,你要帶著心上人瞎逛,也找個好走一點的地方不行啊,非要跑到這鳥不能飛,人不能過的地方來,這不是上天就是入地的,真的很好玩嗎?耽擱我做生意的時間不說,搞不好還會弄出人命,到時候我找誰叫冤去。
埋怨歸埋怨,怎麼過去,這才是關鍵中的關鍵,要不然,拼死拼活的像老鼠一般從地洞裡爬出來,卻又要凍死、餓死在這深不見底的深淵之上,難道從地洞裡爬出來,僅僅就只是為了看一看這陰氣沉沉的天,僅僅只能看看這陰氣沉沉的天。
張燦閉目冥想,老黃閒得無聊,觀賞了一下四周的景色,這才回到張燦的身邊,對張燦說道:“小張,根據我的經驗,我們只能在這裡休息一下,這裡的空氣寒冷異常,現在這種情況,我們不宜過早考慮,要過到對面的事,待我們修整好身體,想好對策,到時候再一舉過去。那樣既安全,又保險,要是實在過不去,那也只能謀求下山的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