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見識過,吃過虧的,我也就不說了,用我們錦城古玩行業所有的裝置儀器來測驗,得出的結論確實是真品,但用高精度的儀器,比如某些大學實驗室的粒子加速器來測定,那麼就能測出有新有的分子了,這些地下私窯的業主主要就是製作這些仿製品,用窯坑挖出來的千年殘片打成粉末,然後再加少許新泥混和,汝瓷最重要的其實不是瓷,而是釉,用來燒的釉也是千年前的釉粉,瑪瑙粉末特製,這一切加起來,再加上窯主的高超技術,也就製成了高模擬的汝瓷了……”
“不……不可能……”老蘇艱難的嘀咕著,臉上又痛苦又難受,青筋直冒,表情極是嚇人。
張燦根本就沒有半點可憐,自己當被陷害了要尋死的時候,比老蘇只有更可憐的,但誰來同情他?
老蘇的現在,就是罪有應得!
王前眉頭一皺,然後對身後的一個保鏢吩咐道:“你把蘇師傅送回去!”
唐淵也是極不痛快,來這裡的人,都是行業中有頭有臉的人,無論是吃虧了還是賺了,都不會說出來,打落牙齒都要和血吞,哪有像打眼上當了就哭鼻子抹眼淚的?
而王前有些惱怒的是,老蘇是他帶來的,現在這種行為,那就是給他丟面子,讓他過不去。
朱森林一見王前惱怒了,心裡一格登,也知道老蘇這樣搞肯定惹惱了王前,也讓自己丟了臉,趕緊也催道:“回去,回去,老蘇,你趕緊回去,在這裡鬧,像什麼話?”
“我……我……”老蘇一臉漲得通紅,連話都說不出來,王前的那個保鏢上前伸手抓著老蘇就往外拖,老蘇使勁掙扎,但那保鏢的手就像一把鋼抓,讓他動彈不得,那保鏢提著老蘇就像抓著一隻雞一樣輕鬆。
那保鏢把老蘇一提走後,唐淵又開始拍起他的物品來,不過張燦這個時候心裡像宣洩一般的暢快,根本就沒有心思再看現場的拍賣,一心想著,在這個時候回去,再看看老蘇的狼狽樣子,那才更是痛快!
王前和朱森林都注意到了張燦的沉默表情,也都沒有再問他什麼,等到唐淵拍完他的物品後,這才起身準備走人。
唐淵很是奇怪,按照王前的性格,這次怎麼也要弄回去三兩件東西吧,怎麼張燦一啞口,他也跟著不動聲色了?
這種地下的鬼市拍賣,當然是快來快去,一結束,各人都各自閃人,王前讓他的保鏢開車回酒店,他依然陪同張燦坐朱森林的車子。
王前是有話要問張燦的,但也知道這些話不能公開問,所以才支開了保鏢,等到朱森林的車上再問。
朱森林開了車到了公路上,坐在後排的王前才沉聲問道:“小張老弟,說說看,到底是什麼事?”
張燦點點頭道:“原本就是要說的,王先生,老朱,你們虧的三百多萬,包括老蘇欠的老朱的五十萬,都由我來付出來,今天汝瓷這件事,是我為老蘇設的一個陷阱,我的目的就是要讓他傾家蕩產!”
朱森林身子一顫,果然是如此,但到底是什麼事啊?張燦三年來,不是一直都跟著老蘇在學技術經驗的嗎,怎麼會起這麼深的矛盾呢?能幹出這麼狠的招術,那也得是相當深的仇恨吧!
但張燦這麼說,肯定就是有原因了!
“王先生,老朱,我就把原因跟你們說一下吧,之所以沒有提前說出來,是怕給老蘇看出破綻來,所以沒有告訴你們,請你們原諒!”
張燦接著又說了起來,“我被老蘇設計陷害了,三年以來,其實我是很感激老蘇對的授藝之恩,但抵不過對金錢的誘惑,其實我那點錢說起來,對老蘇並不很重要,但對我就很重要了,甚至是重要到關係到我一家人的性命安危!”
張燦低沉的把老蘇對他設的陷阱,那個玉壺春的事情,從頭到尾說了出來,包括家裡借高利貸,甚至是自己跳江